“都愣着干嘛?等老子动手嘛?滚滚滚!”
“你行了,师姐难苦口婆心,少难为他们。”
“哪有,这不嫉妒嘛,那张松一准要飞黄腾达,啧啧,我咋没这好命。”
“好命?你这嘴真是,今儿个要没他在,惨胜都算好的,尤其偷袭师姐那一下,人家纯纯拿命拼来的,让你去挡,敢嘛?”
“不敢。”
“那就搭把手尽快离开,回去直接上报。”
“也只能这样,唉,动手动手。”
多两人忙活效率近乎倍增,即便如此,等抬着伤员离开,血天机一行已经抵达小内门,来到靠近核心的一处集会所,挥退门卫径直入内,不同于血无争的酒厅式布置,隔成里外两间,雅致书房配幔帐香闺。
“把人放床上,然后去打点一下,尽快安排张松进内门。”
“是。”
“对了,血刺咎由自取,顺便汇报上去,至于那里的事,留给血无争他们。”
“……是。”
“别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学那帮人的做法,这次就不会找咱们,回头东西送来你留一半。”
“谢大姐头。”
“你应得的,快去吧,明早再过来见我,至于你们三个,不想尝尝猎山枪,就乖乖待着别弄乱我的书房。”
言罢,无视血卫作何表情,转身挨个扫过,吓的三兽溜溜躲到墙角,等人离开,血天机挥手换过衣装才推开房门,轻轻坐到床边,静静打量尚未醒来的人儿,此情此情算得上温馨,可实则,叶臣真没想到会发展成这般。
“老子该怎么办?外面能不能搞点动静?”
“臭老豆慌啥,都替你看过了,稍微黑了点,但身材很不错,听我的,拿下她。”
“滚犊子,我想拿你炖汤,青影,随便砍点什么弄点响动。”
“啊?额,其实,我挺赞同老幺的看法,大哥大加油。”
“是吧。”
“是你大爷,乖女儿,爸爸只能靠你了。”
“……闺女?……诶!闺女?”
“哈哈,她在装睡。”
“老幺,看你老姐的燎腚紫焰。”
“嗷呜!”
“噼里啪啦!”
老幺的惨叫,和撞乱东西的响动,相继传进里屋,血天机闻声起身,挂上女子特有的邪笑走出房间,前脚带上门,叶臣后脚弹起来,发现枕边放着水,抓起来就喝个干净,砸吧砸吧嘴,好像还有点怪味儿。
“好个混蛋小乌龟,敢撞坏我心爱的椅子,罚你翻背儿一个时辰,石牢术。”
“嗷呜呜呜。”
“抗议无效,你俩最好学乖点。”
“哼。”
冷哼不咸不淡脱口,房门又被拉开,血天机身着纱裙更显曼妙,浅麦色的肌肤别具魅力,叶臣坐在床边越看越挪不开眼睛,鼻息不自觉粗重。
“那水,你喝了?”
血天机款款迈步柔声发问,见叶臣只知傻愣愣点头,反倒羞涩的减缓步子,却没发现血丝渐渐充斥某人眼眸,待稍一接近,就惨遭饿虎扑羊,满心惊慌奋力抵抗,竟双手不敌单手,待到纱裙被撕裂,终于忍不住求饶。
“张松你克制一下,马上给你解药,求你别撕了,这破药怎么还加持力量,快放开我呀。”
“啊!我,我,我控制不住,快用,咒术。”
“不行,会伤到你的,万一……。”
“那干嘛,下药。”
“我想报答你。”
“你大爷!”
“好吧我说实话,有人惦记我,身子,给他莫不如便宜你,我,呜呜呜。”
“嗤啦!嗤啦!”
药效最终冲破理智,三两下双双剥个精光,愿或不愿都为时已晚,一声尖叫拉开帷幕,猛兽出笼,无可阻挡,彻夜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