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我……,怕你答应我的落空而已。”
“那你放心,已经干完一半。”
“此话怎讲?”
“血天府和血巨门只剩颗人头,要看看嘛?”
“……,不看了,我信你。”
“还有,临出来时,血贪狼正带着太阴和太阳恶战伪圣天龙,九个随从一会儿就死俩,等下转一圈赶紧回吧,我趁乱再帮你杀俩。”
“果然有伪圣兽,深处八成还有圣兽,你也跟我回吧,天字另外三家根本不打算来,破军曾跟贪狼交过手,然后一起离开估计也在里面,至于紫薇和七杀尚在观望,廉贞和武曲则不会擅自行动。”
柳嫣然一口气讲很多,说完静静等待,没有半分盛气凌人,叶臣看在眼中莫名尴尬,沉默少顷点头同意,哪知胳膊竟被抓住,但听:“那你在这等着,我去应付一下直接回去。”
又点点头,香风走的比来时还快,不禁耸耸鼻子外带自语:“好闻,之前怎么没注意,难道回去新弄的?”
“好个狗鼻子,不仅让黑寡妇倾心,还有本事杀了天府和巨门,早知她这么好骗,我何苦眼馋这么久,诶,你是不是该趁机溜了?”
传讯忽然侵入脑海,男声略显阴柔,所讲东拉西扯一时根本琢磨不透,叶臣只能抓住一点:“这么说来,香味是阁下弄上去的?”
“哈哈哈,还想反过来拖时间,是不是太高估自己了。”
“纯属无奈,要不求您明说?”
“嚯,硬的不行换软的,得承认,也太小瞧你了。”
“切,原来你才想拖延时间,既然自觉拿不下我,后会无期。”
一番言辞交锋占不到丁点便宜,还隐隐生出被坑之感,索性说到做到放出铁蛋儿,翻上脊背朝没人方向窜出一气呵成,等其再度传讯,已远离七八丈。
“你当真杀了天府和巨门。”
“靠!”
叶臣暗暗惊叫直呼厉害,要是自己在用两腿跑,一准有所异样暴露更多,心思急转间又出去五丈有余,再突然夹停铁蛋儿反将一军:“有事说事,不然真走了。”
“有笔买卖,但我拿不准你。”
“就买卖俩字儿中听,不妨告诉你,我叫穆臣,拜拜。”
“等等。”
“你先等等吧,回去怎么跟天机解释,啥买卖也做不成。”
“那天府巨门死没死?”
“你还拖时间,有意思嘛,那两货全让伪圣天龙灭了,最后听你一句。”
“我是廉贞,信你六成,敢回去应该不难圆谎,话说不应该有人头才对。”
“大哥我是骗子,不是亡命徒,好处拿了身子也尝了,还指着留下当姑爷?有空赶紧说说啥买卖,仨瓜俩枣咱别逗。”
“宝镜,太阴,太阳,天相天梁天同,天机……就算了。”
“怎么没有七杀和武曲?算上贪狼破军是不是更好?你真拿我玩呐,我……。”
“停,六成中四成信你叫穆臣,不然哪有价值,上报内门的张松随时能与你一致,七杀也将变成你亲哥,用嗜血宗的名额进入宝镜,敢不敢?”
“嘶!不对,不对不对,谁特么泄露老子行踪?”
“哈哈哈,是你们的陈二祖,买卖之上的买卖,也叫小人物的悲哀,望,珍,重。”
“珍个屁重,天机最后会怎么样?”
“无关痛痒,或许取决于你。”
“掉头,回去。”
叶臣开口直言,铁蛋儿立即掉头,自称廉贞之人最后传来一句:“千万别尝圣血露。”
“张松!张松!你个死鬼滚出来,欠老娘的,啊呜呜呜……。”
柳嫣然泼妇似的没骂完,人影斜地里扑出嘴堵嘴搂满怀,任跌倒翻滚还越搂越紧,过足瘾才撒开嘴猛喘,可手依旧不老实。
“要不脱衣服要不滚开,老娘不是你的肉垫子。”
“诶?你怎么,不喘?”
“没心情没投入,喘你奶奶个腿儿。”
“那在洞里时,我去,你居然好那口。”
“啊!我好的多了,你个混蛋混蛋混蛋!”
“停,别别,你这是要哪口?”
“老娘要气死了,泄火行不行。”
“咕噜,您轻点,我怕疼。”
“行,真怀上我一定藏起来死也不让你见。”
“大爷的,走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