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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河的水急且不深,所以我手持着那两根粗竹杆,把裤形捕网的口向着水流的方向,保持不动,希望有鱼躲避不及会钻进裤里。
仅仅用了几分钟,真的捕获了一条两尺来长的鱼,我叫不上名字,扁长扁长的。我很兴奋,用石刀去掉鱼鳞、去掉内脏,用细竹枝串起来,放在火堆上烤。
黎雅田看到了鱼也很开心,像一个小孩子看到了糖,开心地笑起来,她说:
“朱建峰,你还有什么不会的?”
我苦笑了一下说:
“在两个月之前,我对荒野求生一无所知,这都是被逼的。如果你不是可怜我,你现在应该还在你父亲或你兄长的官邸,怎么可能对这么一条鱼感兴趣?”
她沉默了。
我试探性地问:
“是不是后悔了?”
她“哇”地一下大声哭起来,所有受过的苦、所有的委屈、所有的负面情绪被这一哭发泄出来。
听到这哭的声音,我反而开心起来,这哭声很有力,不应该会有什么事了。
我的嘴巴也已经消肿了,吃东西有些费劲,但不影响对蛋白质的渴望。烤鱼我们分着吃,烤得太焦了,捡白肉都吃了,黎雅田吃完烤鱼,心情也慢慢好转了。
这一天我们吃了很多条烤鱼,各种鱼,有扁长的,有扁圆形的,有的像我们国内的鲫鱼、鲢鱼。有大有小,各种吧,都吃过,只是这无盐无油的,也吃得很开心。
下午三四点吧,我还在捕鱼,黎雅田自己从屋内走出来,这两天她几乎都在行李箱形成的床上躺着,没有经过的人不会知道那是怎样的不舒服。看着她能活动自如,我也很开心,开心地跟她打招呼。
她说:
“你知道这恩梅开在我们克钦语是什么意思吗?”
我摇摇头,她说:
“意思为‘不可跨涉的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