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
“你有证据吗?是凭感觉,还是有证据?”
吴子琴想了想说:
“这件事情压在我心里很久了,跟谁也没有说。在八年前言总父母出事的那个月,我公司接到贵公司的一个员工个人委托做一个数据模型,因为涉及到数据授权的问题,本来公司并不打算接这个单子,但那个人出价太高了,而且一下子付了一千万,这只是价格的三分之一,杨教授偷偷的带着几个人接下这个案子,差不多过了一个月左右,就在言情父母出事的前一天晚上,我本来下班回到家了,我因为手机忘在前台工作台了,所以专门回公司取手机,我看到平时下班后就紧锁的大门此刻虚掩着,就感觉有些蹊跷,二楼还有灯亮着,以为是有同事忘了关灯了,慢慢走上去,当时就预感到不对,放轻了脚步。灯是二楼卫生间里的,首先我看到地上一滩血,那个人被剥成精光,静静地躺在地上,杨教授背对门坐在地上喘着粗气。我当时吓大气都不敢出,脱了鞋子,轻手轻脚地下了楼,生怕被杨教授发现,第二天公司像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一样,没有想到下班的时候言总的父母就出事了。”
没有想到不经意间她给我讲了一个命案。
我问:
“投oNE的员工?”
吴子琴思索了一下,说:
“他是这么跟我们讲的,我当时只是一个助理,并不能接触到核心的东西。”
我又问:
“你为什么不报警?”
吴子琴说:
“凭什么?没有任何证据就凭我看到的谁会相信你?”
我问:
“后来呢?”
吴子琴说:
“言总在火化完父母的骨灰后,坚持独自护送骨灰回S城安葬,在生命科学楼那边的别墅里举办了一个简单的告别仪式,由任欣送言总到高铁站。第二天,我辞职离开了公司,因为我越来越恐惧那个地方。公司也很快换了新的地方,搬了很多次家。人才也慢慢走光了。”
我想了想说:
“你说的这件事情过去这么多年了,也很难查出一个头绪,我一定想办法去查。不过,我也有一个小忙要你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