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才六个铜板啊,都不够一顿饭的。”方壮低低抱怨。
“瞎说,一个铜板能买两个包子,你当我不知道物价呢。”
“世子,我想吃点好的。”方壮可怜兮兮的看着杨束。
“出息。”杨束解开钱袋,丢了锭金子过去。
“世子,别说八肋了,就是八十肋,小的也在所不惜!”啃着金子,方壮含糊道。
“牌九,你要向方壮学习啊,你看他现在多会拍马屁。”
戏闹间,几人来到了山顶。
站在上面,杨束向陆韫等人离开的方向眺望。
一直等太阳破开云层,杨束才下山。
回去后,他倒头就睡。
…
…
时间飞逝,离郭启说的一月还差五天。
“世子。”牌九进书房,“二皇子后日办宴席。”
杨束抬眸,“他可是要动手了,往外放消息,就说老爷子不行了。”
“值钱的东西都收拾好了吧?”
“地板都撬开看了。”
“那就好。”杨束饮了口茶,难掩激动,跟郭氏算完帐,就能去见媳妇了。
会宁县建设了这么久,也不知道是什么模样。
杨束拉出抽屉,将里头的名册,一本本扔进火盆。
当天下午,杨老爷子有出气没进气的消息就传遍了建安,上头的人,自然是高兴,杨廉就像一把悬挂的刀,总担心他会掉下来。
市井里则是伤感,燕国从此没了守护神。
“世子,密道填好了。”牌九禀道。
杨束点头,将建安的布防图折好,“烧干净点,什么也别留下。”
走出屋,杨束眺望定国王府的方向,填密道前,他就出来了,从今天的风看,火势不会让人失望。
…
…
“殿下,定国王府的护卫集体撤了出来。”暗卫到郭启身前,开口道。
与此同时,盯着定国王府的眼睛,都把消息传了回去。
郭启摩挲手上的瓷瓶,“算他走运,我如今空不出手,也不知道杨束的人头会被谁拿去。”
“柳韵那边?”暗卫低声询问。
郭启默了默,放下瓷瓶,沉声道:“将人带回来。”
“是。”暗卫退出书房。
透过窗口,看向远处的天空,郭启勾起嘴角:父皇,你肯定会喜欢儿臣送你的大礼的。
熙王府,管家见熙王长时间没说话,偷看去一眼。
“将护卫撤出府,杨匹夫想做什么?”熙王眉头紧皱,思索杨老爷子的意图,这个关头,他实在担心杨廉坏他的事。
“盯紧了,一有风吹草动,立即来报。”熙王看向管家。
管家忙点头。
酒楼,一众公子哥痛快饮酒。
“老家伙可是要死了,这下,看杨束还怎么嚣张,都准备准备,咱们好好泄泄火,教他做人。”
“做人?”一华服青年笑出声,“你们啊,就是不会玩,得让他跟狗一样,给咱们舔鞋。”
“还说他呢,你也不会玩,舔个鞋有什么乐子。”有人接话,“他不是好龙阳?咱么给他来点刺激的。”
“正好我得了包极烈的药,据说对畜牲也有效用。”
“这个好!”
一众人淫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