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毛赛车早已开出去没了影儿,那家伙两只眼睛光盯着大波妹,让我站在旁边都感觉无地自容羞死祖先人,恨不得替他找个地洞立马消失,看情形又是个彻头彻尾人傻钱多的财主儿。”
“我估计那家伙八成姓送,在家里没事可做专门跑前来送钱找虐的。”
“没看头没看头,找女人喝酒叠高高去。”
“单凭借多年积攒下来的诸多经验敢和大家在此打赌,飙车帅哥肯定没碰过女人。”
……
左边不远处的旧楼中,在顶棚靠近赛车道的黑暗里,一位鼻梁上戴着眼镜的男人走出来,眼望尹托驾驶的越野车,打火机点燃手指间夹的香烟,仰天猛吸几口很悠闲的开始吞云吐雾。
一场没有任何悬念的飙车赛已经启动,一笔不菲的收入算是揣进腰包里,生活惬意酥爽酸爽。
背后门那边,一名年轻后生朝戴着眼镜的男人快步走去。
隔老远距离收住向前走动着的步伐,他面对戴眼镜的男人毕恭毕敬做汇报,“韦老板,胡家两兄弟刚刚又给我们打来个电话,明确表示想要您出手帮忙先留住陈熙凤,讲他们会以最快速度登门拜访,关于报酬类问题好说好商量,只要您敢开口,一切尽最大努力满足。”
“胡家两兄弟纯属替人四处跑腿的疯狗,对我们而言承诺话就像放屁没可信度,从目前所获信息分析陈熙凤这个人,理应是条大鱼,今晚踏进我的地盘自然不能轻而易举先交出去。”
韦老板说着使劲儿丢掉手指间刚点燃的香烟,一脚踩灭仰天笑,“你下去先直接讲我不在,一切计划全部围绕以拖待变的路线,千万不要打草惊蛇弄出其它烦死人的岔子。”
“我这就去传达您的意思,一切遵照您的宗旨及吩咐办事情。”
年轻后生雷厉风行不敢存有丝毫怠慢,他不仅秒懂韦老板意图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还摸清用眼睛看不见的新格局,深知当前任务除开监督陈熙凤以外,急需榨干陈熙凤钱财获取最大利益,最后才是找个没有漏洞的合适理由做交易赚取好处。
今天这个勉国,在方圆几百公里范围的黑土地,刚经历血与火的双重考验走出战争,现如今算得是满目疮痍很难弄到钱,陈熙凤恰好凭空冒出来自然成为天上掉下的大馅饼,谁不想啃几口?
关键是胡家两兄弟找陈熙凤麻烦,这种已有专人负责背锅的买卖可以浑水摸鱼何乐而不为呢?
但韦老板害怕年轻后生没能真正悟透他的出发点,他看年轻后生转身刚要离去,立马又快速叫住年轻后生小声提醒道:“我们场地主要依靠华夏有钱人跑过来消费,在当事者及众人眼睛的视线范围内,不管发生啥事件都与我们无关。”
“明白。”
年轻后生回答完毕,又自鸣得意的冲韦老板抿嘴笑,“我在您身边已经算得上很长很久,平时或多或少学到些您的办事皮毛,今日出现的买卖操作起来简单,只要稳住胡家两兄弟,再唆使外面混混制造矛盾,总之用钝刀子对付陈熙凤肯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自己看着先操办吧!一些鸡毛蒜皮不算重要的小事情,我相信你有那个能力办好。”
韦老板说着,他迈开脚步向旁边慢走,一张闲不住的嘴在喃喃自语,“你我生活在战火纷飞的国度,唯有自身拳头足够硬才能好好存活下去,若不然啥都枉然。”
“谢谢您对我的教诲和指点,我铭记于心,永远都不会辜负您对我的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