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她没有证据。
但怎么想,那丫头绝对就是故意的。
“你到底是怎么了?这里没有外人我也掏心窝子和你讲一句,应渊和崔莹接触了四年都没有更进一步,他难得遇上个喜欢的人,我做母亲的除了支持不能有其他的态度啊。”江晓凤说:“想当初我们是想撮合两个孩子,那也是基于双方父母都同意的情况下进行的,两个孩子没有过分的接触,我们也没有承诺过什么。”
谈恋爱谈恋爱,觉得合适就接触然后试试。
这不能家长同意了就得逼着孩子去结婚吧?
道理讲不通呀。
袁安点头:“我知道我知道,我没有怪你们的意思,我就是说高阳这孩子她和你想的不一样。”袁安白皙秀丽的脸庞上闪过一抹红,她也从未背后讲过人坏话,太太平平活了几十年,现在因为女儿的婚事沦落到背后放冷箭,想起来家中的女儿,狠了狠心:“高阳那小孩儿挺本事的,我家崔国文也是这样讲的。一个农村走出来的小孩儿,一点关系都没有,靠着自己买房买店铺现在又涉足到玉石行业,你可以去玉州打听打听,高阳涉足玉石行业是谁领的路,带她进行的那个人叫厉爵阳,当年她离家出走就是和那个人认识的,不是因为中间她表弟死在厉家村,两个人孩子都挺大了……”
扯出来李世东,这不太让人信服。
综合考虑还是厉爵阳更年轻更加让人信服一些。
江晓凤瞥了袁安一眼:“你想说的我都知道了。”
是不是有这么一回事儿她不清楚,但背后讲人这事儿她是彻底清楚了。
袁安只觉得泄气。
她现在扮演的角色自己都不喜欢,江晓凤瞧她的眼神就好像瞧着地缝里的老鼠。
和江晓凤分开,回到车上,她手握着方向盘出神。
事情怎么就走到今天的地步了?
处处不顺。
处处叫那个丫头压一头。
压得她完全喘不上来气。
心中颇多的无奈以及酸涩,却不知道向谁倾诉。
她袁安啊,天之娇女。
出身这样的好,现在竟然因为这些破烂事把自己逼到这样的处境里,她竟然去羡慕高秀宁那种农村人?
袁安伸手拍拍自己的脸。
“你不能这样想。”
你羡慕她什么?
羡慕她残疾还是羡慕她等于半个文盲?
启动车子。
……
“在这里面吗?”
江晓凤点头:“之前有人去买电脑说是就在这儿买的。”
问应渊,应渊肯定不会说。
搞后勤的那些人多本事啊,什么人都能结交,也不知道怎么就和高阳认识了,上次闲聊江晓凤听到的。
“我这走进去,是不是有点太刻意了?不然我先去买点什么?”应奶奶觉得凡事不能过于刻意。
太刻意了,会让人家不舒服。
反感了怎么办。
经过应歌的事情,她觉得孩子喜欢那就一定要成全。
过得好过不好那都是他们自己的事情,做家长的拦了就会造成一系列影响大局的结果。
“妈,我们就是特意来看她,她也不会说什么的。”
江晓凤觉得婆婆太过于小心翼翼了。
那未来婆婆和未来奶奶瞧瞧好像也没什么说不通的吧。
“可不这样!我就想人到老了,做个可可爱爱的人,别叫人嫌弃别叫人烦。咱们都是女人,女人就得心疼女人尊重女人,人家不喜欢的事情我也不会去做。”
应奶奶就想,她活着那一定要做个可可爱爱的老人家。
不给孩子们添堵,不让孩子们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