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赫赫狠狠的瞪了冷云峰,丫的,怎么感觉在夸对方呢!有这么捣乱的吗?
冷云峰回她一个了然的眼神,他确实想捣乱,可是却总不忍心。
“菲菲我挺你,我现在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豪门贵族,不差钱。”
看着徐赫赫得瑟的表情,郝连菲忍俊不禁,总算明白祁雷这些方面像谁了。
“菲菲!”一道苍老的声音从背后响起,郝连菲震惊的回头正好看的郝连安在郝连娜的搀扶下站在后面,顿时不悦的看了郝连娜一眼,走过去搀扶着郝连安。
郝连娜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趁机松开手走到她另一边附在她耳边说;“郝连菲你真阴险。”郝连娜语气中的怨恨让人心惊。
“你处心积虑的把我劝走原来是打算趁虚而入,我真后悔当年没把你置于死地,让你有机会十年后回来报复我。”
郝连菲只觉脊背发凉,浑身忍不住颤抖,错愕的转头看着郝连娜,原本想好的解释一句也说不出口,胸口像被人狠狠打了一拳,闷痛的厉害。
郝连娜看她不说话以为她心虚愈发得意,“怎么?说不出话了?别人总劝我说异类最是阴险我还不信,看来我真是瞎了眼,不过你别得意,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这句话形容娜娜真的在合适不过,顾沧海对于娜娜来说已经成了变态的偏执。十年前也不见娜娜多爱顾沧海后来只因为传言顾沧海喜欢她,娜娜就能不择手段的算计她把她赶出家门,而娜娜自己更是不能自拔,只因为传言中的女主角不是自己,得不到就永远惦记。
十年后的今天更是让她心寒,比坠入冰窖还要冷彻心扉,娜娜的偏执疯狂让她明白自己所有的解释对她来说都是狡辩,她总是能有恃无恐的发公主病,没有任何心理负担的去算计别人,即使是亲姐姐也不例外。
“娜娜,顾沧海不是你的所有物,他有权利选择而我也有权利去为自己争取。”该说的她已经说了如果娜娜还是不肯放下她也无能为力。
“如果我让你放手呢?”郝连娜倨傲的看着和她,“如果你现在离开我可以既往不咎。”
“对不起!我做不到。”以前娜娜所有喜欢的东西她都可以让给她,包括她奢望已久的父亲亲情,但唯独顾沧海她做不到,如果连爱情都让她不明白自己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真是做圣人来成全别人,她真的做不到。
“郝连菲你自找的。”郝连娜冷笑着轻蔑的看了她一眼,踩着高跟鞋高贵优雅的离开。
徐赫赫跟冷云峰眼看着姐妹俩说了半天也听不清楚,只是发现菲菲的神色越来越冷,越来越无奈颇为担心,郝连娜刚走急忙上前询问道;“她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郝连菲岔开话题对两人强颜欢笑的介绍说;“菲菲,云峰,这是我爹地,著名的音乐大师郝连安。”
“久仰!”
“叔叔您好。”
“爹地,这位是祈氏集团的董事长夫人,徐赫赫。这位是祈氏集团a市上市公司的执行总裁冷云峰先生,他们都是我最好朋友。”郝连菲为俩人做了简单的介绍。
“年少有为。”郝连安脸色有些苍白,但还是打起精神应酬道;“菲菲能有你们这样的好朋友我就放心了。”
“叔叔能认识菲菲是我们的幸福。”
徐赫赫和冷云峰跟郝连安互相恭维几句,看父女俩人有话说很有眼色的到前面听主人家致辞。
“爹地你病的这么重干嘛还劳心劳力的来参加酒会。”郝连菲有些嗔怪的说。
“娜娜觉得找不到合适的男伴就打电话央求我陪她一起参加。”
“她是看我的男伴是顾云海,觉得其他的男人都看不上眼才拖着你参加吧?”郝连菲有些不悦,爹地宠娜娜连底线都没了,昨天她打电话到医院主治医生还说爹地今天上午做化疗,晚上就拖着病体来参加酒会。
郝连安讪讪的说;“娜娜还不知道我生病,你暂时不能把消息透露出去,要不然郝连家岌岌可危。”
郝连菲无奈,却又不能说自己父亲的不是,只好点头。
“那你打算瞒多久?”她比较务实,知道事情瞒不下去就要找好解决的办法。
“如果我死了手上拥有的苏氏企业的股票会被收回去,丽都国际酒店的投资人也会撤资造成财务危机。”郝连安只是简单的说了一下,很多更深层的问题并没有提,一旦他死了以娜娜现在的造诣还顶不起郝连家艺术世家的地位,一点艺术世家的地位不保,那仅剩的产业也无法维系,世上最不缺落尽下石的人。
“娜娜是你的继承人,你该让她明白现实的残酷。”郝连菲不觉声音语气严重,心中十分不以为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