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连菲怔了怔,其实她怎么可能没付出呢!她连命都差点送给顾沧海了,结果人家不屑一顾。
左晴瞳孔紧缩,她逼着自己一定要冷静,可是郝连菲每一句话都一针见血,扎的她痛苦不堪,她真的没法不去怨恨郝连菲。这个女人实在太好运了,出身名门世家,父亲,妹妹都是著名钢琴家,朋友同学个个出生显贵,容貌好,气质佳,最主要的是她是三少唯一爱过的女人。
郝连菲简直就是童话里的公主,她很容易就能得到她拼命也求不来的东西,生命二十八年,她从来没想今天这么难堪,有时候让一个人痛苦,不需要打骂,更不需要恶毒的语言。只是一个眼神,一个不经意的语气,就可以让她卑微到尘埃中去。
其实她什么都知道,自己以前的好姐妹也曾苦口婆心的劝过她,但执念成魔,她早已万劫不复。
“总有一天你会发现,其实你也不适合站在顾沧海身后。”最后她怜悯的看了左晴一眼,快步离开。
顾沧海这样的男人只适合活在云端,那个女人爱上他,就注定万劫不复。
左晴一人在静悄悄的走廊站了快半小时才平复心底真是的情绪,展露大方的微笑,身姿款款的朝顾沧海的门前走,临近了还客气的跟保镖打招呼。
打招呼的同时她心中不由的想,如果换做郝连菲她恐怕连看都不会看保镖一眼吧?没准这些保镖还有恭敬的跟她打招呼。以前没发现,现在才知道,原来这就是差别,仿佛十九世纪的种族歧视一般,一条巨大的鸿沟隔在她跟三少之间。
推开门,顾沧海失魂落魄的看着窗外,单薄的病号服穿在他身上愈发衬托出他一尘不染的高贵气质。
左晴压下心中荒谬的自卑感,快步走到顾沧海身边,柔声说;“三少,你身体还没好,怎么可以下床?”
顾沧海回头,眼神空洞的吓人,脆弱的就像个孩子。
左晴全身忍不住的颤抖,这样的三少让她想起第一次见三少时的情节,一人酒吧买醉,酒后的样子和现在何其相似。可是他依旧保持他帝王般的傲慢,一眼挑中她,情动时她听不清他口中喊的名字,清醒后那厌恶至极的眼神让她遍体生寒。
现在回想那名字应该是‘菲菲’。
“让克里去帮我办出院手续。”顾沧海回神,冷硬的吩咐。
左晴猛然拉回飘远的思绪,小心翼翼的扶着顾沧海回到床上,想劝三少暂时不能出院,到嘴边的话又被她咽下去,算了,三少曾经说话,他欣赏的就是她的聪明懂事,所以三少的任何觉得她都会支持,即使知道那是错的。
出去通知过克里后,左晴回到床边,搬了个椅子坐下,半真半假的问,“三少,要是那天我也把你伤成这样,你会怎么对我?”说完,她紧张的看着他,一颗心七上八下。
“你有这个胆子吗!”顾沧海避重就轻的回答。
“如果真的发生呢?”左晴大着胆子,固执的逮住话题不放,顾沧海突然拽着她的衣领,那张让左晴痴迷的俊脸上染上一层薄薄的冰寒和冷酷,“除了她,任何女人敢伤我都必须死,所以,你最好不要跟她比。”
说完,手指慢慢松开,左晴双腿一软,无力的跪坐在地上。
“你先回去好好休息吧!这里不需要你照顾。”
“是!”
夜幕降临,左岸倾城巨大霓虹在众多商家上依旧夺目,晚上酒吧夜总会的生意甚至比餐饮部的更好,八点钟不到,里面已经人潮拥挤,劲爆的音乐,尽情舞动的男女,所有被束缚的本性在这里都能得到释放。
一抹高大修长的身影步履优雅的穿过舞池,所过之处很多人不由自主的为他自觉让开一条路,此时的他就像黑暗中的王者,一举一动皆浑然天成。
那张漂亮绝伦的面容让女人都自惭形秽,实在美的妖孽,但却没有一丝的娘娘腔感觉,也许是他眼中无时无刻不曾消失的侵略和冷酷霸道吧!
左岸倾城的头牌少爷跟他一样,简直就是路人甲。
顾霖海坐在吧台前的高脚椅上,指节弯曲重重的敲了几下桌面,呆愣中的酒保这才回神,“先生想喝点什么?”
“来杯波兰炸弹。”顾霖海喝酒喜欢喝烈酒,而且越喝越清醒,这点倒是跟顾沧海很像。
酒保闻言不禁佩服的看了顾霖海一眼,好心提醒道;“先生请记住今晚一定不能抽烟。”波兰炸弹其中一款基酒是史彼丽塔斯酒,不勾兑的情况下高达96度,如果遇到客人点这款酒,他都会提醒对方不要抽烟。
在等待调制短短的两分钟时间里,顾霖海漫不经心的拒绝了不下三个上前搭讪的女人,酒保微笑着把调好的酒推到顾霖海面前,羡慕的说;“先生真的很受欢迎,在我们左岸倾城恐怕只有三少能达到您的受欢迎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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