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修下意识的发出了这么一道声音。
坟喰:“嗯,豗阳城,那里,是曾被我大闹过一座城市,在那里,有着很多应该属于我的资源。
如果我们去那儿,就完全不再需要接取任务,以此为生。
事实上,我们可以直接坐享其成,什么都不用做,单单只是投入全身心的一昧享受,就可以了……”
听闻此言,血修随即答道:“嗯,听你的吧。”
当晚,她们二人便离开了这不夜城中,转而向着那豗阳城的方向奔走离去。
某座无名小城之中,一户同样不知名的人家门前,一位身着橙黄衣袍,衣容端庄的青年来到了此处。
他的手中,提着一大袋的不知名物什。
他身形颀长,体型偏壮,但也谈不上明显的肥胖或是壮实。
他的面容,与那曾经臭名昭著的袁立有着明显的相像之处。
但他那眼眸中神光,却远比那与废材大少犀利有神的多。
五官,也远比那满脸肥肉的袁立更显立体。
青年敲了敲们,随后,便伫足与此,耐心地等候着:有人能来打开房门。
在这之后的不久,门,从里边打了开来。
开门的,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
还不等那青年主动发话,就见:那老者先是一脸疑惑的自问自答了一番:“你是……
你是那袁家的袁立?!”
“正是在下。”
青年彬彬有礼的回复到,只不过他的脸色,却一直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
听闻此言,屋内的老者大惊失色,当即准备将房门关起,可他的动作才刚刚起手……
就见他似是想到了什么,不再多作表情与动态,反倒转为了一脸的淡然之色,尔后,更是将那房门大开。
在这之后,就见他缓缓地朝着房门外的袁立走了出去。
见此情形,那袁立当即也是快步地向他走了过来。
待他们二人都去到了对方的近前,就见那白发苍苍的老者:突地伛傻着哀求道:“袁大公子啊……
您啊……就放了我们一家老小吧!
我家孙女,现在已经因为您那一次的行径神志不清了。
也是在您上一次来的时候,她爹,也就是我这把老骨头的犬子……
他的脚骨……也被您给打断了,现在……也还在卧床不起,屎尿都得我来照顾。
现在,一家老小都指望我来照料,为了能够照顾家里的人,又不耽搁养家糊口。
我只能去找些能搬来家里做的小零工,靠着每月一贯钱的收入勉强度日。
当初,为了给犬子治疗脚伤,甚至还欠下了十七贯钱的外债,拖延至今,一分未还。
不是想要赖账,而是真的还不起,一分的闲钱都抽不出来啊!
您看,我们一家都这么惨了,您就高抬贵手,放了我们吧!我给您跪下了!我给您跪下……”
正说着,袁立面前的这位老者竟然真的作出了这个动态,可那袁立,却是一洗以往的种种劣气。
只见他:当即将手中的布袋扔在了一边的地面上,转而操起两手前去弯腰搀扶起老者,用这种方式,使得他无法下跪。
也是在他这么做的同时,他发声道:“老人家,您先起来说话。”
可那老者完全没有听进袁立的这么一番话,仍在以一道哭腔含糊不清的哀求着:“我给您跪下了啊……”
见此情形,袁立没辙了,只能是这样一动不动的搀扶着这名老者。
直到老者的哀求声开始逐渐的衰弱了下去,他才再次咬字清晰的发话道:“老人家,您误会了。
而且,您能先起来说话吗?”
这一次,老者听进了这么一席话,很快,他便不再哀号,从袁立的怀中站了起来。
尔后,更是抹了把眼泪,才恢复了那以往的神态,接着,低声礼道:“敢问,袁大公子是因何而来呢?”
袁立没有即刻答话,而是先去捡起了那个静置在一边,装的鼓鼓囊囊的布袋。
在这之后,才来到了老者的身前,将手中布袋强塞进老者手中的同时,淡淡说道:“我这次来……
原本是想当面给那名被我侵害过的姑娘,和那个被我下令打断左腿的人……也就是她的生父,赔礼道歉的。
可是既然她已经神志不清了,我也就不再去见她,免得她再次遭受刺激。
虽然歉意是无法向她表达了,但是礼品,你可以替他们二人代收。
这里是三十贯钱,原本是想直接给你们拿两锭银元宝的,但是想到你们后面还得去钱庄换成零的……
就干脆直接装来了一袋零钱,亲自来提给你们了,收下吧,我们袁家也不缺这点钱。”
事实上,老者都还没有丝毫的推脱,他甚至没有作出任何的表现,他只是……呆站在原地,不知所措了。
见此情形,袁立没有表现出什么异样,只是仍在自顾自的说着:“我还给你们安排来了我们袁家的两名护卫。
往后,他们会来照顾你们一家,现在,就等他们来了,我再叫他们把身上的制服换下来,免得那姑娘受到刺激。
您也别把‘我来过这里’,还有这两名袁家护卫是袁家之人的实情跟他们有所提及。
就说……是来自社会上的好心人对你们的无偿帮扶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