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最后,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化作了那曦谦暃嘴里冷冷吐出来的一声“滚”。
顿时,那曦谦暃深藏灵魂中的杀气无形之中猛的爆发了出来,霎时间,人们短暂的被这杀气杀尽了一切的思想!
大厅里,突然安静的令人害怕!所有人都不自禁的僵住了!
不去理会众人的这一反应,曦谦暃自顾自的出言叫醒了身前的老鸨:“带我去见她。”
这一番话,打破了大厅里的死寂,但却没有复原大厅中的喧哗。
老鸨亦是被这声音拉回人世,此时的她,恢复了自己作为常人的基本情感,面无表情的淡淡吐出了一句:“请随我来。”
曦谦暃亦是恢复平静,不再说话,默默跟上了对方。
他随她走到了二楼一处隐秘的角落里,此刻,他们的面前是一张竖挂着的青色白布。
“就是这儿了,您自个儿进去吧。”
老鸨淡淡的抛下了这么一句话后,自己便是自顾自地从走廊里退了出去。
在这之后,曦谦暃没有立即踱步而入,他先是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周围这狭窄的空间。
心里不由得联想到里边或许亦是这种令他深感压抑的环境。
就这样在心底里默默的吐槽了一番以后,他伸手去掀开了面前的门帘,同时,脚下的步子亦是紧随其后的跟了进去。
一直到待到他步入到了房间里边,这里的光景方才是使得他感到眼前一亮。
因为这里实际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般压抑或是淫靡。
他向左边看去,那里有面向外边,并且正大开着的特大天窗。
家具设施配套齐全,不含任何奇异的特殊用品。
只是在那天窗的正前,那里摆放有着一张床榻,床榻的前边,又是立了一排风格典雅的障屏。
透过屏障,依稀可见后方的那位佳人,那——仙妘赟。
再说那仙妘赟,此刻,感知到门口来人以后,她粗略的整理了一番身上那特制的半透明便服。
紧接着,急忙从床上站下了地,同时,略带疑惑的开口言道:“来客人了吗?”
以往的她,从下床到接客整个动作可说是一气呵成,但是今天,她不会那样了。
因为就在她半个身子迈出屏障,看清了对面的来人以后,她愣住了。
站在他对面的曦谦暃亦是如此。
只不过,相比于曦谦暃,那一瞬间她的脑海之中可谓一片空白,完全没有反应,而不是不知该作何反应。
紧接着,还是那曦谦暃最先反应过来,直催道:“你先回去!你先回去!”
在这之后,那仙妘赟才是有所顿悟,下意识的退回到了屏障后边,更是背对起了屏障及以外的一切。
此时的她,已是恢复起了大半的意识。
但是反应过来以后,她那白净的脸上却是刷的一下布满了羞红。
直到又是过了一会,她又才是真正的清醒了去。
她想到——自己的身体早就已经被许多个男人看了个遍,到了现在,就算是多一个、少一个,又能够有什么区别。
哪怕是与己相识的熟人,又能够有什么变化。
只不过,第一个来到这里的会是曦谦暃,这个以往一直被她视作叔叔,被袁立视为半个父亲,受到包括他们两人在内的不少人之敬重的中年男人……
这着实是她不能够想到的。
同时,这也使得她对他的认知猛的下拉到了负级别的地步。
想到这里,她倒是没了许多心理压力,毕竟她自从来到这里以后,便是一直在和这种怪诞之物相打交道。
“谦叔,您自己进来吧,我就在这儿等着您,会把您给伺候好的。”
很快,她率先开口了。
听闻此言,曦谦暃虽不免感到尴尬,表面上却是仍旧能够天衣无缝的做出一幅镇定自若的样子。
就这样,脸不红,心不跳的正经言说起来:“你误会了,我此番前来,受的是那袁立之托,并无非分之想。
你且在那后边自己待着,这般与我隔屏交谈便是。”
曦谦暃的这短短一番话语,对她来说可谓份量不小。
刚放下的心弦,在听到这番话后又是猛的高高提了起来。
一时间,竟使得她有种缓不过来了的错觉。
但是转念一想,她又不由得的想到袁立为何不愿自己前来,莫不是——嫌弃自己会脏了他的眼吗……
想到这里,那仙妘赟又是难免的顾自哀伤起来了……
“妘赟?”
屏障外边,曦谦暃试探性的抛出了这么一道声音前来。
这一下,方才是将她拉回到了现实之中。
紧接着,更是急忙的朝曦谦暃回复道:“哦,您说吧!”
“最近,我们这座城里陆续溜进来了不少无户籍的散人。
袁立和我都想要防患于未然,防止这一批人是那城池外边的山贼同党。
这么多年来,想必他们已经暗中壮大成了一份不容小觑的力量,甚至可能已经有着能够攻城略池的武装能力。
若是当真如同我们所预想的这般,他们已经在计划侵略这座城池……
总之,袁立告诉我,如果最后那一切的一切都已经是无力回天,就让我来带你逃出这城。
待到逃去安全的地方以后,再让我们各作打算。
并且他是看着我的眼睛,认真的嘱咐过我了——他并没有在开玩笑。”
听到这里,仙妘赟的心中已经成一团乱麻。
她接着问道:“袁立呢?他为什么不亲自来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