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心里泛起了狐疑。
“大哥,你先息怒,待小弟来与岳掌门洽谈洽谈。”王举用言语稳住哥哥王鹏之后,才道,“人谁无过?知过能改,善莫大焉?只要岳掌门当众解除令狐冲与令媛的订婚,然后当众宣布林平之才是令媛的准新郎,如此,平之前日来信中提到的向我王家借支5万辆白银的事情,我王家一定立即应承下来,况且也不需要你们华山派偿还,全当我们王家给灵珊侄女的聘礼??,望岳掌门你善加考虑。”
墨奴可悲的想道:“在华夏国因为贫穷困窘,女方舍弃最心爱的男人嫁给一个不喜欢的人的事情,实在是屡见不鲜。贫穷女贪图人家的金山银山,即使对方是个老头子,也亳不在乎,依然为了自己为了自家家人曲意奉承一个能作她爷爷的男人;土豪则贪图少女的青春靓丽,即使为其挥尽一切所有,也在所不惜…如此的爱情,谈何真爱?想不到这个异世界,这个侠的世界,居然也有这等事情发生!我一定要阻止这种事情发生。”
于是怒道:“岂有此理?我对冲儿、平之、灵珊这三个孩子都是一视同仁,何来偏颇之说?平之,你自己说,你对你灵师姐是什么感情?”
令狐冲与岳灵珊都十分紧张的看着林平之。
林平之对二人点点头,才道:“弟子一直如亲姐姐一般的对待岳师姐,弟子对岳师姐从无非份之想。弟子也一直打心里祝——”
王鹏怒吼道:“平之,你胡说些什么?你这封家书里可不是这样说的,现在我们金刀王家正是来为你和岳小姐主持公道,婚姻大事,半分也不能相让。”
王举道:“为了以示公允,我想从在座的各位中请求一位朋友来帮我念一遍这封信的内容?”
张金龙左掌在宴桌上一撑,一跃落到王举面前。一双虎目对其虎虎而视。
王举被这他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左冷禅忙给他介绍张金龙的来历。
墨奴已知情况不妙,知道中了金刀王家的算计,他也想知道林平之的信中说了些什么,于是并没有阻止。
他用眼神止住围在身边的三个新人和宁中则等人的躁动。
见那张金龙与王举客套几句后,便放开嗓门,洪声念起那封被左冷禅篡改的林平之的家书…
墨奴听完信上内容,又接过王举递来的那封林平之的家信,一看之下,信上内容和张金龙所念的完全一致。
墨奴方才了然一切。
原来信上说的都是些岳灵珊与林平之彼此深夜双方,令狐冲因妒生怨,墨奴棒打鸳鸯,林平之虽然苦不堪言,被逼退出,以泪洗面,但是仍然乞求外祖王元昆帮助华山派集资等等,言简意赅,说得就像是真的一般。
此信内容,听得了解内情的华山派内门弟子膛目结舌??,听得华山派外门弟子及田伯光桃谷六仙等人都是半信半疑,听得到场的大多数宾客都几乎信以为真。
宁中则深情的望了望已经哭得泪人似的岳灵珊,又转过头脸罩寒霜、眼含煞气的瞪着林平之,厉声问道:“平之,他俩说的是不是真的?你真的这么狼心狗肺?”
墨奴见林平之听了宁中则的问话后,他脸上布满愧疚知惊惶的神情,便知今日王家捣乱婚宴的事情与林平之无关,极有可能是别人窜改了信的内力,特意今日来这里生事。
那改信的又是谁呢?
墨奴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王举抢先道:“平之,有件关于你的大事,二舅父本来今日是不应该讲的,只是我若是不讲的话,恐怕将来真相大白,你和你祖都将不再原凉我…反到独乐了左掌门!”
墨奴心下暗惊:“果然这事又与左冷禅有关,信上的内容颠倒是非,恶毒异常,说不定就是这左冷禅在搞鬼呢!”
“叮咚!恭喜宿主,智商增加1点。”
系统传来捷报。
左冷禅怒道:“王二,你们金刀王家不是答应替左某保守这个秘密吗?为何如今又失言而肥?如果让天下人知道此事,我左某的脸又往哪里搁?”
“他们之间有何丟脸的协约?居然能让左冷禅如此惧怕?”
墨奴也如大多数人的寻思着。
但见那王举满面惭愧之色,愧声道:“为了顾及家父的感受,我也只好得罪左掌门了,待我告诉大家后,左掌门大可以将王某毙于掌底,王某绝不会皱上半个眉头!”
“如果真到了那一步,你损我嵩山派威名,自然难逃一死。不过大家又何必弄得两败俱伤呢?”
墨奴听得左冷禅冷冰冰的说出此话,暗里更加奇怪,便又听到林平之开口询问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