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房顶偷窥的墨奴与归心树对望—眼,彼此苦笑。
约莫过了两桂香的时间。
房内二人才携手??岀了包间??,再出了太白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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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冷禅和黄金梅??在太白酒楼外边依依惜别,各回自己住处。
待二人消失在街道转角处,墨奴等人才现身出来。
众人望着左,黄二人离去的方向,—阵沉默后,立即愁容满面。
墨奴已经从卫国的记忆中对黄金梅了解个详尽。
知道该女除了天性凉薄之外,还特别的自私恶毒,尤其是半点亏也不肯吃。
倘若左冷禅不对她下死手,恐怕她永远不会为了大众利益而冒着身命危险的出来指证左冷禅。
若无黄金梅的指证,恐怕休想能揭露左冷禅拒不还款,独霸嵩阳纺织城的阴谋。
墨奴心下叫苦,几乎喊天。
于是,他不由得仰望苍天。
不经意间眼角余光扫过门楣,但见在门楣上呈现出“太白酒楼”这四个大字,而当他目光扫过“酒”字时,突然浑身—震,面上立即露出狂喜的表情。
甚至—拍大腿,大叫道:“原来如此,我真是大意,唉。”
话音里除了惊喜之外,还带了些许愧疚和遗憾。
安小慧忙问墨奴为何这样。
墨奴歉然道:“都怪我大意,我现在才明白。唉,恐怕左冷禅已经??在黄金梅刚才喝的酒里面下了毒了。”
归心树更是吃惊不小,凭他纵横江湖几十年,居然丝毫沒有发现左冷禅已经暗中对黄金梅做了手脚,这实在是不可思忆的事情。
不由自主的脱囗询问墨奴那样说的原因。
墨奴道:“你们想一想??,一个人??怎么会来酒楼??还要带上个酒葫芦???我猜想,左冷禅早已经将毒下在了他腰带上那个葫芦里。而黄金梅不但喝下了酒,还在不知不觉中同时喝下了毒药。”
余者听了墨奴这个大胆的推测,不由得尽皆变色。
须知,如果这次黄金梅这个有力的证人被左冷禅药死,那么他们休想再有机会扳倒左冷禅,而黄真—手建立的嵩阳纺织城也会最终落入左冷禅之手。
救人要紧啦。
于是墨奴等人不约而同的往黄金梅离去的方向追去。
墨奴、归心树及安小慧??蔵身在太白楼外面,??等候许多时候才看见黄金梅和左冷禅从九路出来。
只见二人就像老朋友一样。
左冷禅是习武之人,走得很快,一转眼之间,他的人消失在街边的转角处。
墨奴、归辛树、安小慧三人尾随着黄金莓走了一段路程,已经是出了洛阳城。
到了郊外的一条小路。
五人现身。
墨奴叫住了黄金梅。
黄金梅见跟踪自己的人是墨奴等五人。
她那粉嫩的脸上立即露出了厌恶的表情,但还是停下脚步。
口上冷冷问道:“姓卫的,你干嘛跟踪本姑娘?”
墨奴笑道:“你刚才和左冷禅约会太白酒楼的事,我们已经从头到尾看了个遍,左冷禅狼子野心昭然若揭,是个十足的吃人不吐骨头的人。你居然敢跟他合作?还与他同桌饮酒。恐怕他已经对你做了手脚吧。我还听说左冷禅善于用毒,不知道现在黄姑娘你是否安然无恙?”
黄金梅不以为意,冷冷笑道:“我与左冷禅同属嵩阳织锦城的人,他怎么会向我下手呢?我看你是危言耸听,故意的挑拨离间吧!你以为这样向我示好,我就会被你打动吗?你简直是做梦,我死也不会嫁给你这个穷酸。”
黄金梅说完这句话,转过身去,扭着屁股走了。
墨奴胜券在握,也不生气。
三人一直望着黄金梅消失在视线之中。
安小慧才满怀同情地对墨奴道:“卫大哥,这女人既然心不在你这儿,你又干嘛非要娶她为妻呢?天下的女子多了去了,凭你的人品才武功,想娶什么女人不行呢?何必这样作贱自己?”
归辛树是过来人,听了安小慧的这句话后,忙冲她摇了摇头。
叹了口气道:“小慧,很多事情不是你想象中那么简单的,尤其是感情中的事情,更是十分微妙的。只要你一踏足进去,就很难拔出来了,可以说是泥足深陷。卫兄弟人要走出这个迷魂阵,恐怕除了拥有极强的毅力之外,还要付出常人难以做到的努力。唉!但愿卫兄弟你能够及早回头,也免得死在这个恶毒的女人手上。”
墨奴颇为感动,他完全想不到——这个刚开辟的世界,它里面的人,也有着华夏国义字为先,急人之急,助人为乐等优良传统。
于是墨奴颤声道:“多谢两位真心待我,不过,我却不这样认为。我觉得凡是人吧,应该都有他善良的一面。比如说这个黄金梅吧,我相信总有一天我一定会用我的行动去感化她的,当她了解到我对她的情意后,一定会接受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