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傅吟霜有些担忧,“不过,爹爹会相信我们?”
“不管相信与否,只有说了才知道。”傅锦州抿着唇,也不知只会做生意的傅云庭心里怎么想。
傅锦州忽然想到什么,抬起头望向傅吟霜,“你舍得那个辰王?”
傅吟霜闻言愣了一下,随即笑道:“怎么舍不得?他还有一年就挂了,反正我都是守寡的分,等他死了,我就另觅良人,也不算给他戴绿帽子,算是报答他这段时间的照顾。”
在辰王府里,箫澈没有为难过她,反而帮过她很多次。
她就坚持坚持,也算对得起他。
傅锦州闻言笑出声,“没看出来,你还挺为他着想的。”
傅吟霜哼了一声,“我可是好女人。”
“嗯,盼着自己男人死了,再找男人,是个好女人。”
“什么叫我盼着他死?他本来就要死了好不好?”傅吟霜怒声反驳,箫澈死不死,又不是她能决定的。
真是!
傅吟霜回到王府,看着偌大王府,叹了一口气,这里本来就不属于她,离开才是对的。
她收回打量的视线,继续往里走,
经过花园时,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嗓音,“你去哪里了?”
傅吟霜闻声停下脚步回头望去,就看见箫澈缓步走过来。
“妾身回娘家了,王爷有事吗?”
箫澈缓步走到她面前,垂下眼帘,“无事。”
“那妾身就先回去了。”傅吟霜福了福身,转身就走。
只是没走几步,身后再次传来箫澈的声音。
“本王话还未说完。”
傅吟霜只好停下脚步,转身往回走了两步,抬起头望向那张俊美无双的脸,微微一笑,态度恭敬有礼。
“王爷您说。”
箫澈微微皱了皱眉,“晚膳,本王会去沁园。”
傅吟霜闻言在心里啧了两声,蹭饭蹭上瘾了?
只是人家是王爷,她能怎么办?当然是答应了。
“妾身知道了。”
箫澈这才开口,“回去吧。”
“是王爷。”傅吟霜这才转身离开,转身那刻,她撇撇嘴,不就是吃饭吗?搞的像是什么重要的事一样。
掌灯时分
箫澈如约来沁园用膳。
饭菜都是燕红准备的,她的厨艺已经精进了不少。
饭菜都是傅吟霜爱吃的,至于箫澈喜不喜欢,看他蹭饭的次数就知道了。
箫澈用膳时,几乎不说话,贵为王爷,吃相更是美的挑,矜贵,优雅。
等用完晚膳,傅吟霜看着坐在榻上慢条斯理喝茶的某人,这架势该不会是又想留宿?
等箫澈喝完茶,缓缓站起身,温润眸子望向站在不远处的傅吟霜,“站着做什么?给本王宽衣。”
事实证明,傅吟霜的猜测是对,箫澈想留宿。
该不会想圆房吧?
失败了两次,再来一次?
她真的有点受不了。
一次因为吐血,还有一次是因为心口疼。
这次……
傅吟霜上前几步站在箫澈面前,偷偷瞧了一眼箫澈,轻车熟路的解开他的腰封,脱下他的衣袍。
宽衣这件事,一回生二回熟,她已经手到擒来。
没一会功夫,就把箫澈的外衣脱干净,只剩下白色中衣。
等脱完后,箫澈在床上坐下来,双膝打开,一把抓住她手,把人拉进怀里。
傅吟霜猝不及防之下跌进箫澈的怀里,本能的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来保持平衡。
病恹恹的,力气为什么这么大?
奇怪!
箫澈看着身上的女人,修长的手指利落地扯开她的衣带,衣衫半退,松松垮垮挂在臂弯处。
他捏了捏她的腰,抬起好看的瑞凤眼,“霜儿,你是不是胖了?”
傅吟霜的脸一黑,哪里胖了?她身材这么好,居然说她胖了?
不会说话就闭嘴。
“这叫亭亭玉立,懂不懂?”
箫澈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垂下眼帘瞧了几眼,确实亭亭玉立。
傅吟霜经历两次后,已经没有第一次那么紧张,只是想看看,箫澈什么时候倒下去。
箫澈完傅吟霜的衣服后,把她平放在床上,随后也跟着压上来,看着身下的女人,肤若凝脂,面若桃花,唇不点而朱。
他就不信,圆不了房。
箫澈的容貌与箫霁有几分相似,经过这段时间近距离观察后,傅吟霜又发现箫澈虽不及箫霁容貌俊美,可那双眼神比箫霁好太多了。
无论看多久都不会觉得后脊背发凉。
两人对视许久,箫澈呼吸有些急促,伴有晕眩的症状,他皱了皱眉,还没开始呢,怎么就开始头晕了?
傅吟霜察觉到箫澈不对劲,伸手探向他的额头,发现有些烫,该不会是发烧了?
古代没有发烧的说法,只有热证与寒症之说。
“王爷,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要不,让大夫过来给你瞧瞧?”
箫澈一手撑着床一手捏了捏眉心,为什么总是要圆房的时候状况百出?
“本王无碍。”
傅吟霜看着自尊超强的箫澈,都这样了,还说没事。
圆房有这么重要吗?
傅吟霜想到这顿了顿,也是,男人吗,总有想要的时候。
只能怪箫澈身体不行,圆房比当皇帝还难。
“王爷,歇息吧?”
箫澈盯着傅吟霜看了一会,有些不甘心,可是又没办法,这个状态圆房是不行的。
瑜王府,傅元宵沐浴完后,盘腿坐在榻上,双手托腮,脑子里想的都是今日与谢曜聊天的内容。
结合听书,争夺皇位比她想象中危险十倍不止。
几经千辛万苦当上皇帝。
然后又要为了巩固皇位,立别人为皇后。
到时,她与箫霁就不是夫妻关系了。
傅元宵叹了一口气,为什么只是当一对普通的夫妻,也这么难?
就在这时,门由外推开。
她抬起头,看见箫霁一身华服走进来。
宝宝们晚安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