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急切的想缓解,还是急切的想占有。
此刻的箫霁,脑子里只剩下这两样。
缓解,占有!
傅元宵想不明白,都病成这样了,他怎么还想着做这件事?
“你都生病了,别做这些了,先躺下来等大夫。”
话音刚落,她就发现箫霁在拽腰带。
动作有些粗鲁,腰带上的系带是被暴力扯断的。
之前也也有过亲密行为,只是今日的箫霁,与往日有些不同。
很奇怪。
她紧紧抓着他的手臂,问:“你到底是怎么了?”
箫霁手上的动作一顿,抬头望向她,见她一脸迷茫看着自己,他大手抚上她的脸,带着安抚。
“宵儿,我们圆房。”
圆房?
傅元宵惊讶地看着箫霁,“你不是说不着急圆房吗?”
“谁说我不着急?你看我不着急吗?”
箫霁用自身的举动向她证明。
傅元宵即便亲手触碰过,还是被吓了一跳。
箫霁一手解开衣袍,狭长的凤眼看着她,“现在知道了吗?”
傅元宵羞红了脸,“你不是生病了吗?生病了怎么能圆房呢?”
嗓音细弱蚊蝇,箫霁还是听见了,这一路上,她一直以为自己生病了。
箫霁噙着笑俯身逼近她,在她唇角亲了一下,嗓音暧昧,“我是病了,也很严重的病。”
傅元宵闻言被吓到了,“有多严重?会危及生命吗?”
随即她又盯着箫霁的脸看,试图找到他命不久的征兆吗,以及证据。
许是太心急了,她连双手都用上了,就怕看的不够仔细。
箫霁抓着正捧着他脸的双手按回床上,哑着嗓子道:“嗯,会要人命的。”
傅元宵听见那句要人命当即就被吓到了,她忽然想到箫霁的生命线,很短,可是又支线,一切皆有可能。
可是现在听见他说要人命,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也是,师父没教过她看手相,是她自学的,不准也正常。
盯着他的印堂看了好一会,并没有快要死的征兆。
为什么箫霁要说自己要死了呢?
“你不会死的,大夫待会就……”来了。
话未说完,再次被箫霁吻住唇瓣,将剩下的话吞进肚子里。
箫霁的力气很大,抓着她的手腕,让她动弹不得。
衣裳不知何时被他脱下来,随手扔下床。
衣衫单薄,剩下里面的亵衣,红色的,衬得她肌肤白皙胜雪,隐约透着一抹淡粉色。
傅元宵双手胡乱抓着,不小心扯下他的玉簪,玉冠掉落的瞬间,墨色长发也随之倾斜而下,划过她的脸颊,冰凉丝滑的触感像绸缎。
箫霁用仅剩的理智,贴着她耳边道:“别怕,我会很温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