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砚北有点儿不能明白朱浣浣又想吃肉,又不忍心地纠结:“你要是觉得鱼死了可怜,以后就不买活的。”
朱浣浣赶紧打断:“那可不行,鱼要鲜活的才好吃,死了肉不好吃啊。”
周砚北就很理解朱浣浣的脑回路,不过就比朱浣浣大十岁,却总觉得是两代人,朱浣浣的思想实在太逃脱了:“我是怕你难过。”
朱浣浣嘿嘿笑着摆手:“我这是给鱼超度一样,这样吃了我也没心理负担,也希望他们要是有来世,就不要再做一条鱼,这样就不会被人吃了啊。”
周砚北难得眼中闪过笑意:“死了就死了,哪儿有那么多的说法。”
朱浣浣又用手戳了戳在水池里疯狂扑腾的鲤鱼,转身问周砚北:“周砚北,你说人会不会有来生啊?要是又来生,你还会不会娶我?”
周砚北有些纳闷地看着朱浣浣:“你心情不好?”
好端端是问这个,是又看了什么小说?
“你没事别去书店租乱七八糟的小说回来看,你看看你这两天看的什么黑道千金,你觉得法治社会,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朱浣浣看着一本正经说教的周砚北,不乐意努努嘴:“知道了,周爸爸,你说你这么操心,以后你会不会担心我会教坏孩子,然后都不让我教育孩子?”
周砚北琢磨了一下,很认真地回答:“不会,我会教育孩子要尊重你,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是妈妈。”
朱浣浣叹口气,瞪了眼周砚北:“你是一点儿浪漫细胞都没有啊。”
周砚北没吱声,对朱浣浣三五不时,突然来的莫名其妙的小脾气,他觉得可能是因为怀孕的原因。
……
宁静芝和宁春丽的事情很快就有了结果。
顾久诚因为这件事还特意去了两次市里,有了准确消息也是第一时间通知叶笙。
叶笙惊讶:“宁静芝毁容了?这么严重呢?”
顾久诚点头:“原本,宁静芝身体就不好,宁春丽又是在滇南长大,给宁静芝服了一些自制的草药,结果毒性发作毁容。宁春丽说她的初衷并不是要害宁静芝,只是想控制宁静芝,让她听自己的话。不知道她的草药为什么会让宁静芝最后烂脸烂手的。”
叶笙突然想起,朱浣浣还让宁静芝闻草药的画面。
会不会是,宁静芝身体里的两种毒性交织发作了?
顾久诚摇头:“没想到,宁春丽竟然这么歹毒,而且周大哥的毒,和她背后人也有关系。”
叶笙啊了一声:“那背后人找到了吗?”
顾久诚笑:“怎么可能那么快?宁春丽和宁静芝被我们这边亲自审理,才会这么快出结果,要是换地方上,这个案子恐怕也就放着了,最后变成悬案。”
说完又安慰着叶笙:“不过也有个好消息,你要不要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