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意外地喊了声大哥,然后扭头看朱浣浣:“大哥也回来了啊?”
朱浣浣点头:“对啊,要不是等他,我们早就回来了,我知道你回来我都要着急死了。”
拉着叶笙去沙发前坐下,迫不及待地上手去摸着叶笙的肚子:“我的天啊,这么的呢,我听张阿姨说是两个,我都惊住了,没想到周砚深可以啊。”
叶笙看着激动之下的朱浣浣什么虎狼之词都往外冒,而周怀瑾和周砚北坐在旁边,有些羞窘:“你小点声。”
朱浣浣赶紧捂着嘴,嘿嘿乐着,却又忍不住去摸了摸叶笙的肚子:“难怪我们小南瓜一会儿说是弟弟一会儿说是妹妹,敢情本来就是两个啊。”
叶笙想想,小南瓜当初一会儿弟弟一会儿妹妹,而秦素挽也说是龙凤跳,看来小孩子的话是真的很准。又拉着小南瓜过来,抱着小脸一顿猛亲:“我们小南瓜最棒。”
小南瓜被叶笙亲得咯咯直乐,小手也好奇的去摸了摸叶笙的肚子,嘴里还是弟弟妹妹地喊着。
朱浣浣乐着:“看来我们小南瓜说的还是准的,估计就是有弟弟有妹妹,是龙凤胎呢。”
叶笙只是笑着,并没有说秦素挽说过也是龙凤胎的话,这个谜底,还是等生的时候给大家揭晓,会更惊喜。
张阿姨还在操心着:“叶笙先去换衣服,可不能着凉了。”
周怀瑾也满是关怀地催着:“对,先上去换衣服。”
朱浣浣把儿子扯过去塞给周砚北,拉着叶笙上楼换衣服。
坐在床上,看着叶笙换衣服,边数落着叶笙:“你说你,怎么说回来就回来了、也不知道给我打个电话,我还说十月回来呢,结果呢?你太没良心了,你要说你那么早回来,我也跟你一起回来啊。”
叶笙摇头:“那可不行,我要是带你走了,大哥多孤单啊,我不是让你多陪陪大哥。”
朱浣浣乐了:“知道你回来,我就很着急,我也要收拾东西回来,周砚北才说他八月底要回来开会,可能就是商量工作调动的事情,到时候一起回来。我想也行。这段时间,我都要憋死了,我很多次都想跟你说,我要回来了,哈哈哈,我最后都忍下来了。”
看着叶笙脱了衣服,又惊讶起来:“你肚子怎么这么光啊,一点儿纹路都没有?还有,你肚子上的皮肤也很白啊,也没有黑色素沉淀,真是太厉害了。”
叶笙摸了摸肚子,靠过去让朱浣浣看:“其实还是有些黑,不过外婆给了我一种药膏,这两天效果就很明显。”
朱浣浣伸手摸了摸,啧啧感叹:“你真是让人羡慕死啊,这皮肤也太嫩了,不过外婆这么好的东西,怎么不去卖钱啊,那肯定挣大钱。”
叶笙摇头:“外婆没这个兴趣。”
说着穿好衣服,又问朱浣浣:“大哥这次回来几天?”
朱浣浣摇头:“具体还不清楚,说是回来要被面试,还要跟几个什么领导见面,还有什么考核,反正听着事情挺多的,不过,周砚北很有可能直接去京市。”
叶笙觉得挺好:“去京市挺好啊,以后多少人想落户京市,都没办法呢。”
朱浣浣叹口气:“好是好,可是要跟你分开啊,我那不是舍不得。”
叶笙笑着攥了攥拳头:“我们努力挣钱,到时候买汽车,就京市到这里的距离,开车不过三个小时,还是也很近的。周末就能见面,而且,你在京市我在这里,我们的那个公司,不是可以继续做了。”
说到做生意,朱浣浣又来了精神:“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啊,我也是这样想的。”
两人一聊挣钱,话题就停不下来,直到张阿姨下来喊叶笙去喝姜汤。
还叮嘱着叶笙:“你可要注意,这会儿感冒可是难受,一会儿喝了姜汤发发汗,晚上我再给你炖点鸡汤。”
叶笙赶紧拒绝:“不用不用,我外婆也说后期要要注意饮食不能吃得太好,要是孩子太大不好生。”
张阿姨还在坚持:“那可不行,你今天受了凉,还是要补补。再说了,小南瓜晚上也要吃,我给他煮点儿鸡汤面吃,我看小南瓜吃饭吃得还挺好。”
说到这里,叶笙才想起来还没问朱浣浣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你们哪天到的啊?”
朱浣浣嘿嘿笑:“就是你们去看外婆那天,前脚刚走,我们就到了,本来想给你们一个惊喜,结果却扑了个空。”
小南瓜还是很粘着朱浣浣和叶笙,看见两人下来,挣开周砚北的手,颠颠地跑着去要朱浣浣抱抱,乐呵呵的一直在喊妈妈妈妈。
朱浣浣抱起儿子,不满意地看着周砚北:“让你对儿子温和点,要对他笑,你看看,他都不愿意跟你多待。”
周砚北无奈地看了眼妻子,又转过身跟周怀瑾继续说话。
两人聊的都是工作,叶笙和朱浣浣听不懂,而且也不方便听,就带着小南瓜坐在餐厅,边帮着张阿姨剥豆子,边聊着天。
朱浣浣感叹着:“我回来后,感觉人都轻松了,以后再也不用住那个家属院了。”
叶笙笑:”你看看你的怨气,真是重得很。”
朱浣浣努努嘴:“有什么办法?我是真的受够了,那个沈兰凤,我就没见过那么虚伪的人,每天见面热情的不行,隔三岔五就来给我送吃的,可是我也给她了啊,她给我送一斤苹果,我肯定还她二斤桃子,从来没有在这个上面占过她一点便宜。”
“只有她帮我看小南瓜,我还不上,可是我也没办法,是她抢着要抱着啊,我出去买菜,牵着小南瓜走,她看见了就非要抱着小南瓜。然后说是跟我顺路,一起买菜。我让她放小南瓜下来,她也不愿意。说什么就跟小南瓜亲,看见小南瓜就想抱着。”
“又说再不抱小南瓜,小南瓜就要长大了,以后就不能抱了。你说她一直这么说,我还能说什么?我只能让她抱着啊。结果,晚上回去,她就跟黄强说,她帮我抱孩子累到了腰,不能动了,家务也干不了。然后家务就是黄强做的。”
“接下来几天,她就跟院里的人说,她帮我抱孩子累到了腰,然后我还没什么表示,也没去看过她。大概就是她好心帮我受伤了,我却当个没事人一样。”
朱浣浣越说越生气,最后把自己气笑了:“然后,我也不惯着她,我上门跟她吵了一架,反正我要走了,我也不跟她相处了,面子上的工作我也不用做了。”
叶笙惊讶:“真的吵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