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彦微微一笑,向叶仓打了个招呼。
虽然已经过去一年多了,但他永远不会忘记,当初在终结之谷,叶仓舍身救他,导致被木遁长枪贯穿肩膀的那一幕。
“羽彦?!”
叶仓看到羽彦的时候,愣了一下。等回过神来,想起自己刚才如临大敌的傻样,不由得脸一红。
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她假意咳嗽了两声,清了清嗓子,然后向羽彦说明来意。
原来,叶仓是作为砂隐使团的一员,来木叶进行和平谈判的,目的是为了解决两国边境上紧张的局势。
“我刚好路过附近,一时兴起,便顺便来看看你。你不会不欢迎我吧?”
叶仓撩了撩刘海,单手叉腰,俏皮地问道。
与此同时,她也在暗暗打量着羽彦,发现一年没见,对方比以前更高也更帅了。
少女的心在砰砰跳。
“我当然欢迎你了。”
羽彦闻言笑着回答道,并没有想太多,而是马上推开门,请叶仓到家里做客。
“既然都来了,就让我略尽地主之谊,请你一起吃个晚饭吧。”
他带叶仓进入客厅落座后,从冰箱里给她拿了瓶饮料,然后一边推开阳台的落地窗,一边对她说道。
“好啊。”叶仓大方地答应了,还伸了个懒腰,舒服地躺在沙发上,内心的喜悦再也藏不住。
“你想吃什么?”
羽彦打开窗户通风换气后,又问道。
“都行,客随主便嘛。”
叶仓乖巧地说道。只要能和心上人独处,她就很开心了,吃什么都无所谓。
当然,要是有烛光晚餐什么的,那自然是最好了。
不过,就在叶仓幻想着她与羽彦的二人世界晚餐的时候,后者的一句话,却让她的表情瞬间呆滞:
“那我先去叫其他朋友了。你自便哈,就当在自己家里一样。”
羽彦说完这句,便留下一脸幽怨的叶仓,转身出门去了。
半小时后。
羽彦叫来了水门、玖辛奈,漩涡芦名,富岳和日足,以及许久未见的丸星古介与迈特戴。另外,他的两个暗部手下——白象与青狐还买来了一大堆食材。
一群人齐聚一堂。
羽彦环视四周,发现老师、兄弟、族人、朋友、徒弟、手下,基本上都到齐了。可惜,纲手正在湿骨林闭关修炼仙术,羽彦想了想,决定还是不要打扰她。
这顿晚饭,主要是为了和大家联络一下感情,顺便也是庆祝这次涡潮村之战的胜利。
“我来下厨吧。”
丸星古介笑呵呵地说道,便走进厨房去了。
“我去帮忙。”叶仓从失落中回过神来,自告奋勇地跑去给丸星古介打下手。继她之后,青狐也摘下面具、挽起袖子,进了厨房。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院子里,漫天星空下,羽彦等人欢声笑语围在一起,其乐融融地吃了一顿烧烤。
席间,宾主尽欢。
叶仓本来还因为不能和羽彦独处而失望,此时也被众人快乐的氛围感染了,她靠着自身开朗外向的性格,很快与大家打成了一片。
对于叶仓来说,这种快乐的气氛,在压抑的砂隐村,几乎是她从未体会过的。
在这个过程中,她认识了玖辛奈,并且和这个小妹妹相处得很不错。
另一边,丸星古介也看出了水门身上的潜力与特质,对其十分欣赏,传授了许多人生的经验。
“大家一起干一杯吧。”
羽彦拿起手中的酒杯,提议道。众人欣然应诺,一起碰了一杯,庆祝战争的胜利,庆祝这来之不易的美好生活。
觥筹交错间,羽彦看着身边的众人,心中的信念愈发坚定:
这一切,值得去守护。
晚饭后,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笑意,心满意足地离去。
羽彦与漩涡芦名一起,带上玖辛奈去了一趟四季酒店,与数百名族人再次相见团聚。
期间,羽彦与漩涡芦名聊起了漩涡一族的未来。
毕竟,这样一直住在酒店也不是个办法。
羽彦皱着眉,面色思索。
眼下,涡之国肯定是不能回去了,主要的原因是距离水之国太近,要面临宇智波斑的威胁。
地爆天星、天碍震星、超神罗天征……斑的这些轮回眼瞳术,随便一个就可以将涡潮村再摧毁一次。
“三代火影那边怎么说?”想到这里,羽彦向漩涡芦名问道。
“禀告族长,在您昏迷期间,木叶高层已经和我们商量过了,说会在村子外围划分一片区域,帮助漩涡一族重建领地。”
漩涡芦名如实说道。
其实,在漩涡一族内部,许多族人通过这次的战争,都看清了木叶高层的嘴脸,对木叶这个昔日的盟友好感骤降。
只不过,处于对族长羽彦的无条件信任,他们还是愿意留下来,加入木叶,成为这个村子的一份子。
“这样吗……”
羽彦闻言,对情况有了了解。看来,以猿飞日斩为首的木叶高层,对漩涡一族的弥补还是挺积极的。
至于将漩涡一族安排在村子外围,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毕竟村里的面积本就不大,早就划分给各大忍族了。
对于是否接受木叶高层的建议,羽彦目前还拿不准。
毕竟,他既要让族人以后的安全得到保障,也要考虑到他们内心的感受。
“族长,无论你做出什么决定,我们都听你的。”
漩涡芦名看出了羽彦的难处,主动开口说道,希望能为羽彦分忧,打消他内心的顾虑。
“嗯,我知道了。”
羽彦点了点头,心中想着,一定要尽快拿出一个完美的方案,让漩涡一族重获新生。
从酒店离开后,回到家,已经是深夜了。
此时,叶仓已经在客房里睡着,青狐和白象隐藏在黑暗中,轮流守夜,忠诚地履行着守卫的职责。
羽彦这才发现,今天这一天,自从他醒来后,真是忙前忙后办了不知道多少事。
饶是他,也不由得感到困倦。
先睡一觉再说吧。
羽彦洗漱完毕后,拖着疲惫的身躯上了床,进入沉沉的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