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还站在面前一脸严肃的提尔皮茨,约亨知道自己必须给海军一个明确的意见。
“海军是否能够确保俄国海军无法掩护他们的陆军在我国沿岸登陆?”约亨沉声问到。
“请陛下放心,海军绝对不会让任何一个俄国士兵从海上踏进我国的土地。”提尔皮茨立刻大声保证到。
“战争,总是要牺牲的。”约亨低下头,沉声说到:“就按你想的去做吧。”低沉的话语和缓慢的语速都显示出约亨做出这样的决定是何等的困难。
不过经过40多年的人生的约亨很明白,自己的命运已然和帝国紧紧的捆绑在了一起。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如果不想自己的命运和帝国一起崩塌,那么总是要做出一些取舍的。
没有牺牲就没有胜利,任何一个合格的领导者都必须明白这一点,放任纳粹德国炸平了考文垂的丘吉尔明白这一点,将数百万青年当成炮灰送上前线只为拖出敌人进攻脚步的斯大林也明白这一点,约亨同样也明白这一点。
“是,陛下!”提尔皮茨立刻回应到,皇帝的话代表着即使波罗的海沿岸面临着被俄国舰队骚扰的危险,海军依然要坚持在北海全力应对皇家海军的作战计划不会改变。
对于君主来说,这样的决定是非常难以下定决心的。既然皇帝陛下下了这样的决心,那么就必须让这样的牺牲有它的价值,海军不容失败,提尔皮茨同样心绪难平。
虽然做出了这样的决定,但是约亨显然也不想让俄国人在波罗的海行动的太过轻松:“芬兰湾附近海域狭窄,水深浅,水文条件复杂,本身就不利于大型战舰活动,但不过既然我们不准备主动进攻这里,那么不如彻底封死这里。我们进不去,那么俄国人也干脆别出来。”
“陛下您的意思是让将芬兰湾附近彻底变成雷场?”提尔皮茨反应也快,一瞬间就明白了约亨的意思。
“没错,既然俄国人那么喜欢布雷,那么我们就帮他们一把,一旦开战,我要确保海军在芬兰湾附近至少布下1万枚水雷,把俄国人彻底困死在里面。”约亨沉声说到。
俄国人自己布雷,再加上德国人也去布雷,相信在相当长一段时间内,芬兰湾绝对会像被污染了一样布满水雷,俄国人要是想出来,那就得进行漫长而危险的扫雷行动,这将大大拖延俄国人主动出击的时机。
这是二战纳粹德国在总结了一战的经验后,鉴于自己在波罗的海的海军力量不足所想出来的办法,虽然二战纳粹帝国海军在其他地方海军力量也从来就没充足过。
有着不下于苏联人布雷热情的德国人在开战6个月的时间内在芬兰湾附近布下了2.1万枚水雷,而这种水雷战术也的确取得了一定的效果,苏联海军在波罗的海的两艘战列舰在从塔林撤退至喀琅施塔得的时候都触雷受伤,在这种险恶的情况下,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损伤,整个二战期间苏联海军的大型舰艇都基本缩在基地内,少有主动出击的情况。
“这个应该不难,海军在波罗的海地区部署有大量鱼雷艇,让鱼雷艇在夜间进入芬兰湾附近进行布雷完全是可行的,而且海军的轻型巡洋舰和驱逐舰也可以承担布雷任务,在开战后2个月内在芬兰湾附近部署2万枚水雷没有问题,我们可以彻底封死俄国人出来的路线。”提尔皮茨对此自信满满:“而俄国人如果进行扫雷作业我们还能判断出他们可能的行动路线,这样也方便潜艇进行伏击,从而进一步扩大战果。”
“尽你们的可能做到最好,虽然有时候必须要接受牺牲,但是能不出现牺牲最好。”约亨点了点头。
“是!陛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