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如我等身份,婚嫁之事什么时候轮到自己做主了。当时张家主亲自来到我陈家,和家主谈了数个时辰,两家就定下了这门亲事。”
“更奇怪的来了”,陈兴业盯着表情开始阴晴不定的张清研,“那天是大雨,你坐着一辆马车入我陈家,所有嫁娶的礼仪全都没有,就连酒席也是只在我家中草草办理。”
“新婚之夜后,顾弘搬入书房常住。呵呵,这一住就是二十年!”
张清研尖叫道:“这就是你在我新婚第二日冲入我房中,凌辱与我的理由吗!”
“够了!”陈顾弘愤怒的吼道。
“陈兴业,陈族老!你既然要说出秘密来换你的狗命,那就说秘密,不要扯这些无用之事!”
“怎么能说是无用呢?这都是起因啊。”
陈兴业的脸上浮现出古怪的笑容,他看向陈顾弘的眼神之中满是鄙视之意。
“你老婆在新婚之夜偷偷外出会情郎,你可知道?”
“你!”张清研猛地瞪大了双眼,脸上的神情慢慢变成了恐惧。
陈兴业可不管这些,他继续说道:“不论怎么说,顾弘都是我陈家的人。我发现了陈家的丑事,自然要去查探清楚!”
“嘿嘿……妖妇,那夜后面的事情就不用我说了吧?”
张清研脸色惨白,跌坐在地,不言不语。
“第二天,我见到顾弘搬出房间,住进书房。当时我就想,你这妖妇生的俏丽,又生性放浪,既然顾弘不要,我就不客气了。”
“混蛋!老狗!”张清研破口大骂,脸上的泪水不断留下。
周福坐在主位上,看的是津津有味,就连询问秘密的事情都不着急了。
张清研突然转向陈顾弘,“这老混蛋在你面前这么说我,你居然一点儿反应都没有,你就是一个乌龟!废物!一个在洞房之夜都不碰我的废物!”
这时,陈顾弘缓缓开口:“我四岁学医。”
房间中突然静了下来。
“十岁被家中的老先生称作百年不遇之才,我爹怕我风头太盛,就把此事隐瞒了下来。”
陈顾弘深吸一口气,“洞房那天,我握着你的手,暗中查探了你的身体,那时你十四岁,已经有了身孕。我当时就想走,没想到你在酒中下了药,呵呵呵呵……”
张清研脸上的愤恨瞬间消失,“你……你……”
“安静!”周福开口了,他看向陈兴业,“你继续说。”
“是!”
“后来我就暗中查探那名男子的身份,但是不巧,我陈家突然遇上了麻烦,我作为陈家的管事儿,自然被抽调,一忙就把追查的事情给放下了。”
“两年之后,我陈家在张家的帮助下挺了过来,但也损失很大,我们这些管事儿自然是忙的不着边际,如此又是两年,我陈家不仅恢复如初,还有了长足的进步。这时候我也空闲了出来,然后我发现……”
陈兴业看着张清研,“你居然还在跟那个男子私会!入我陈家五年!五年你都在私会!”
真尼玛专一!这是周福的想法。
“当我继续追查的时候,张家出事了!张家所有的生意全部出事,接着就是商铺被打砸,甚至失火。后来又在一夜直接,张家数百口被灭了门。”
周福:……
这特么要什么样的运气!
一查就出事,也是绝了。
再后面,陈兴业说了一连串曲折的经历,断断续续查了十多年,这才发现男子的身份。
男子名叫张耀,是张家主的长子,也就是张清研的亲大哥!
知道这个消息之后,大厅中的所有人都呆住了,全都看着浑身颤抖的张清研,想要知道确切答案。
“老混蛋!你胡说!你分明就是再胡说!”
陈兴业狞笑一声,“我胡说?那张耀可是还没死呢!”
此话一出,张清研顿时如遭雷击!
陈兴业转头看向周福,“大人,那张耀后来又勾引了做镖局生意的金家大小姐,可能很多人都不知道,那打下金家产业的金家主,正是炼身堂的长老金沙海的长子,金阔天!”
“金阔天生有两女,大女金沅竹,小女金沅溪。虽然样貌同样秀丽,但是性情大大不同。”
“金沅竹生性骄纵毒辣,和那张耀搞在一起后更是嚣张跋扈、纵意淫奢,为金阔天所不喜。”
“小女金沅溪生性良善,被金阔天视为掌上明珠,又为她找到一个好夫家,宁安白家的长子,有润玉公子之称的白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