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道,“一个月怎么够?少说也要半年。半年时间……事情太多,不能没有人处理,精简政务的事也该着手进行了。曾小鱼,你的差事没办好,我也不怪你,但是你要保证这些人半年不能临朝理事,否则你就不要回来了。”
曾小鱼露出一丝怪笑,“正经事我可能办不来,想让他们头疼后悔的事,易如反掌!”
回到家中,他找到左中书,换上一身便装,带上几个人,拉着他直奔千禧楼。当左中书得知个中详情,不禁哈哈大笑,大赞曾小鱼有想法。无论如何他都不相信,那些公子哥儿们真能把自己关上半年不出门。
而事实证明,他们的推测是正确的。莫说半年,连半天都没过去,那些公子哥们又在千禧楼大开豪宴,庆祝成功地戏耍了新晋近侍武卫的丰功伟绩。
因为有了上一次千禧楼的经历,对于他曾小鱼这张面孔,酒楼的人基本上都认得出来,所以他和左中书等人长驱直入,直接上了二楼。
他们在最为豪华的甲字号包间外停下脚步,里面传来笑骂大叫之声,纷乱不已。
“姓曾的小杂种想算计爷们儿?简简单单一个小骗术就把他耍得团团转,什么东西啊!”
“没错,一个靠拽女人裙子上位的小瘪三,凭什么在咱们面前耀武扬威?”
“王大公子怎么没来?他不会真的被打了吧?”
“当然是真的!他妹子还替他挨了十几板子呢!”
“连相国府的小姐都敢打?姓曾的太不是人了吧?”
“听说那小子把人家大小姐关到屋里不让出来,打得那叫一个狠!”
“你怎么知道他是板子打的?没准是别的东西呢……哈哈哈!”
……
后面的话越说越下流,曾小鱼一脚踹开包厢门,凶神恶煞般堵在门口,当里面的人看清楚来人时,一下子安静下来。
“谁能告诉我一下,曾小鱼是拽谁的裙子爬上来的?”
鸦雀无声!
“如果我没有记错,你们屁股上应该布满伤痕,趴在床上痛苦号叫才对啊!”
仍然没有人回答他。
曾小鱼向身后的人命了个眼色,几个人手持棍棒冲了进去,曾小鱼退出后把门关死,里面立时传出乒乒乓乓的打斗声和惨叫声。
大约十几分钟之后,包厢门打开,进去的人陆续走出,再看里面,衣着光鲜亮丽的公子哥儿们,一个个鼻青脸肿不说,尤其是屁股上,裤子都被鲜血染红,趴在地上痛苦哀号。
左中书低声道,“小鱼,是不是有点狠了?”
曾小鱼冷笑道,“把老子当猴子耍的时候不知多开心呢!那时有多开心,现在就有多痛苦,这就是报应!”
左中书点点头,“如果你真想出气,接下来就应该把他们挨个送回去!”
“没错!”曾小鱼打了个响指,“就这么干!”
于是,十几个伤痕累累的公子哥被扔到一辆超大马车上,开始挨家挨户送返。
听说他再次登门,把所有人都吓得不轻,躲在房中不敢出来。曾小鱼也不戳穿他们,隔着门喊道,“天帝说了,你们的伤太重,没有半年时间出不了门,各人管好家里人,再随便出来瞎晃,恐怕一辈子都别想用脚走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