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小鱼坐在顾小虞和华天琳旁边一言不发,阳光平直射向观礼台时,一阵悦耳的仙乐声响起,观礼台后走出一群男女,各个衣着华丽,气势不凡。
他们一一走到台前站定,曾小鱼粗略数了一下,至少有四五百人之多,分别按白蓝服务分列两旁,乐声休止之时,一个高亢的声音响遍全场,“天帝太后驾到!”
所有人都站了起来。左中书耳语道,“小鱼,咱们用不用站起来?”
“不用!”华天琳冷冷的一句话,把曾小鱼想说话给怼了回去。
那就坐着吧!
一白发白须的老者陪着同样是白发白须的老妇人走了出来,分列两则的人同时拜倒,“参见天帝,参见圣太后!”
如此一来,台上端坐如初的四个人就成了鸡群中的丹顶鹤,特别显眼。
天帝和圣太后也和别人一样目步斜视,好象台上根本就不存在那四个人一样。
左中书低语道,“小鱼,你让我背的讲稿能用上吗?”,曾小鱼十分笃定,“一定能!”
在来的路上,曾小鱼亲自为他准备了一篇精彩绝伦的演讲稿,只要给左中书发表感言的机会,他就能滔滔滔不绝地讲上几个小时,保证让听的人即使不吐血也得当场睡着。
中州天帝略显瘦削,他扶着圣太后坐下,然后清了清嗓子说道,“有请三州贵宾!”他话音一落,三个胖大老者先后来到台上,天帝高声道,“欢迎南州天帝帝亥!”
半条眉毛的老者踏前一步拱手致意,台下欢呼声响成一片。
“欢迎北州天旁帝丁!”
一只眼睛大一只眼睛小的老者向前一步,躬身行礼,欢呼声再起。
“欢迎西州天帝帝丙!”
秃头老者呵呵笑着摆了摆手,欢声达到了另一个高潮。
“各位贵宾请坐!”中州天帝让三人坐下,然后以低沉的语调说道,“帝乙我自出任中州帝位以来,兢兢业业如履薄冰,时刻关注着各州,东州帝辛体弱多病,与我最是交好。他曾对我有言,但凡有朝一日他走在我前面,便把东州托付给我,当时我只当笑语来听,没想到物是人非,此事竟然成真……帝辛兄弟啊,我想你!”帝乙说到这里大放悲声,号啕大哭。
他这一哭便一发不可收拾,整个广场上哭声一片,就连那三个州的天帝也都不停地抹泪,伤心之情溢于言表。
左中书皱眉道,“小鱼,你听出来了吗?有几个是真哭的?”
曾小鱼哼了一声,“都是假哭真干嚎!”
过了好一会儿,哭声才逐渐停止,帝乙抹了一把眼泪悲声道,“虽然帝辛兄弟有言在先,但是我不能落下贪占他人土地之嫌,今天我也把帝辛兄弟的后人也请了过来,让大家共同见证,中州和东州两地是如何亲近的。为了公平起见,我现在就将中州权柄圣物蓝田美玉取出,高挂于此,只要帝辛兄弟的后人有能力拿走他,中州东州两州合并后的主事人便由他来做!”
场中一片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