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阁主怎么没有什么动作?”木兮若对此十分疑惑。
若是试炼森林被破坏了,霍子谷不会不知道。但他一直表现地很淡定,似乎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慕千司耸耸肩道:“可能他们想要换一种方式试炼也不一定。”
慕千司不想要木兮若涉及太多这些乱七八槽的东西。她只要开开心心,无忧无虑地就行。其他的事,交给她就可以了。
“那...”木兮若显然是不相信慕千司的说辞。
她知道慕千司不想她摊浑水,但她也不想阿司一个人抗下那么多的东西。
“好了,若儿,别担心了,有什么问题霍子谷总会解决的。我们后天就该回去了,先去收拾收拾东西吧。”慕千司试图转移换题。
“好吧。”木兮若叹了一口气,对于慕千司转移话题十分无奈。
慕千司和木兮若在前面走着,而皇甫容鹤和付子恪在后面跟着。
付子恪搭上皇甫容鹤的肩膀,冲着他挑挑眉,语气有些暧昧地问道:“师兄,现在有了时间,我终于可以问你了。”
皇甫容鹤对他的话有些摸不着头脑,什么有时间可以问他了?
皇甫容鹤瞥了一眼付子恪,意思他有事快说。
付子恪靠近了几分皇甫容鹤,神神秘秘地在他耳边问道:“师兄,你们上次出去怎么过了那么久才回来?而且连衣服都换了。”
而后他又挑挑眉,扬起一个极其猥琐的表情问道:“师兄,你们不会是...”
皇甫容鹤捅了一下付子恪的侧腰,意思他闭嘴。
这人脑子里天天都在想着些什么!
“不过是遇到了点危险,才回来的晚罢了。”思来想去,皇甫容鹤决定还是和付子恪解释解释。
不然他那张嘴到处乱说,可是会毁坏慕千司的名誉的。
“危险?什么危险?你们怎么不说,有没有事?”听见遇到了些危险付子恪立刻紧张了几分。
皇甫容鹤不是那种会撒谎的人,他说遇见了什么危险,那定然是真的遇见了什么危险。
“现在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皇甫容鹤想起当初的事,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
付子恪时刻观察着皇甫容鹤的神情,看他笑成那样子,就知道事情绝对不简单。
“师兄,是不是师父亲自为你包扎伤口了?”付子恪也只是猜猜,他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猜对。
但看皇甫容鹤瞬间冷下来的脸庞,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他一直央求着给他讲事情的经过,但皇甫容鹤只是凉凉地看了他一眼,而后走着自己的路,没有说话。
付子恪也不气馁,就一直在皇甫容鹤身边叽叽喳喳,一刻也没有停歇。
他们的身后,站在一个体态羸弱的人。
苏见担忧地看着自家的公子,有些愤愤不平道:“公子,你就这样算了?”
韩洛咳嗽几声,虚弱地笑了笑,语气中藏着无尽的悲哀:“这样子挺好的,她没有我,会过的更好,我会拖了她的后腿。”
他看着前面有说有笑的四个人,不可谓不羡慕。可是再羡慕又能如何,他这副身子,不知道何时就驾鹤西去了。留下慕千司一个人,总归是不好的。
所以趁现在,该解决的就解决吧,他不能再纠缠她了。
“可是...”
苏见话还没说完,就被韩洛打断了,他用着似有似无的气息道:“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