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防止自己暴躁,慕千司撇开自己的视线,四处打量着这个房间。
让慕千司觉得奇怪的是,这房间除了地上有一片头颅之外,其他的地方竟然没有受到任何损伤。
难道这个人只是进来松一些动物的头颅?可这也说不过去。
“你这里,倒是整洁。”沈斯环视一番,由衷地说出来这句话。
不过沈斯可不是表面意思,而是话里有话。
但李齐却装作听不懂的样子,微微点头笑着:“我儿子一向爱干净,所以我都是将房间打扫地干干净净的。”
沈斯嘴角扯出一抹嘲笑,他可不是这么容易就被糊弄过去的。
“那这个闯进来的人也是奇怪,就留下一些动物的头颅,其他的地方一丝痕迹都没有。”
就好像,是故意抹去了其他的痕迹一样。
似乎,他在隐藏着什么?
沈斯收起自己的折扇,没想到这次来凤鸾族,竟然会遇上这种事情。
“怎么了?”皇甫容鹤看慕千司一直盯着一个地方,温声问了一句。
慕千司盯着的地方是一副画,画中是一只狐狸躺在一匹狼身边,它们互相依偎着,在一片冰天雪地中互相取暖。
可是慕千司却觉得,那画里面的场景,她曾经在黑疣里面见过。
慕千司没有回答皇甫容鹤,她径直走到那幅画面前,食指在那副画上抚摸着。
忽然,原本闭着眼睛的狼突然睁开了自己的眼睛,张着自己的血盆大口就想将慕千司吞下去。
一道刀光划过,原本凶狠无比的狼被砍下了头颅。
它的头颅在地上滚动着,而后与其他动物的头颅聚集在一起。
皇甫容鹤手里拿着剑,急冲冲地走到慕千司身旁,拉起她的手,关心地问:“没事吧?”
“没事。”慕千司的眼睛一直盯着那幅画,久久没有移开视线。
李齐见到这副场景,逐渐变了脸色。
他看了眼屋子里都人,一把推开木兮若,跑了出去。
慕千司和皇甫容鹤他们也来不及思考,逐渐追了上去。
……
“呵,这些人,还真是好骗啊。”一个男人从画里面走出来,看着被引开的那些人,一脸不屑的样子。
“是啊,毕竟堂堂的狼王,可不是什么小喽喽。”沈斯坐在一个窗户上,嘴角含笑,如沐春风地看着那个人。
慕千司虽然天赋异禀,在同龄人中是不可逾越的存在。可她的灵力毕竟只有六虚,对上快要突破九虚的狼王,还是太嫩了些。
“是啊,本王都忘了,沈公子还在呢。”南冥对于沈斯的出现也不惊讶。
毕竟沈斯与他的灵力,不分上下,自然可以感知他的存在。
可那个小娃娃就不一样了。他只是做了一副幻境,她就上当了。果然还是太年轻了。
“我看你不是忘了,而是特意等着我来。”沈斯温和一笑,对于南冥的存在并不意外。
“这一次,我可不是等着你来呢。”南冥邪魅一笑,手中缓缓升起一颗红色的珠子,“我是专门为它而来的。”
“血玉珠!”沈斯不可置信地看着南冥手上的珠子。
血玉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血玉珠不应该在霍子谷的手上吗?
难道......
刚刚只有慕千司碰了那幅画。、
血玉珠,霍子谷给了慕千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