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尔虞我诈,没有勾心斗角,更没有阿谀奉承,也没有打着为她好的建议,想让她适应潜规则。
那时候她不堪受扰,曾不止一次想过,如果这幅皮相只能让人臆想到一些污秽,那么不要也罢。
后来她发现她错了,不是她的问题,不是皮相的问题,是人心的问题。
就算她长得丑,有资本有实力有钱财,照样有人上赶着贴。
修剪的平整的指甲在栏杆上轻轻敲击着,声音清脆,又不刺耳。
敲着敲着,手机叮咚一声。
夏京墨坐起身回头看去,小茶几上的手机屏幕一直是亮着的。
她不想去拿,但听着接二连三的叮咚声,实在是有些闹。
叹了口气,夏京墨手臂一伸,裹紧了小毯子,解开锁点进企鹅一看。
是齐陌发来的信息,最上面那个棕熊头像异常显眼。
点进去一看。
【吃晚饭了吗?】
【我今天刚回帝都。】
【你跳舞有没有受伤?】
一连三条信息,夏京墨看的心里怪异的感觉又来了。
但不知缘由。
靠着椅子,在朦胧的月色下,夏京墨垂眸回着他的信息。
【刚吃完,你呢?跳舞受点小伤难免的。】
更何况是她自己没注意,舞蹈服下面只穿了一层薄薄的纱裤,也不怪会被威亚绳磨到泛血丝的状态。
幸好上天地面间隔开了,不然也不会好的那么快。
捧着手机想了一会儿,直到提示音再次想起,夏京墨才收回远眺的目光。
【什么?你受伤了?严重吗?怎么会受伤呢?】
连着四个问号,夏京墨都不知道怎么回了。
拍戏,不管道具和措施完善的再好,也不可能规避意外。
她也算是剧组常驻的老人了,一些小伤根本不碍事。
但是她不敢告诉夏母,只是现在,有一个担心不亚于夏母的人,还在在虚拟网络上关心她的人。
夏京墨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摇摇头,告诉自己不想那么多。
素指微动。
【没事,跳舞难免磕着碰着,没破皮,抹点药就好了。】
夏京墨说的云淡风轻,可是另一边的祁砚书却知道,如果不是实在疼的受不了的话,他那天也就不会看到李光君接着她的场面。
而且,那天他还不分青红皂白就误会她了,虽说事后弥补过,可到底还是冲动误事。
脑海中想到那天夏京墨略微苍白的脸色,祁砚书紧紧捏着手机,心底每每想起便是阵阵的悔意。
【那就好!平时多注意一些。】
他现在只是网友,能说的能做的只有这些!
若是他们之间明朗了,他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关心她,给她送东西了。
什么时候才能“奔现”呢!
这是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