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生命这种大是大非的问题上,秦丰登可不敢马虎,不敢漠视。
作为一个从小深受佛法熏陶长大的和尚。从小就知道“扫地不伤蝼蚁命,爱惜飞蛾纱罩灯”,更加明白“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人是一定要救的。
秦丰登打定主意,脸上挂着温和的微笑,朝着某个放着柴刀的树墩走过去。
黄毛弥常拿着绳子到处看看。大部分的学员都是两人一组,其他的人就自顾自的寻找大树。他就想走一个不寻常的路线,很快就锁定住了一根锈蚀的薄铁皮灯柱。
这个锈蚀的灯柱,表面上是黑褐色,有八米高。高高的上面挂着一个大瓦数的高压钠灯泡。晚上就会照亮着道路。
这个灯柱十分符合黄毛弥常的要求,笔直得可以用来绑绳子或挂东西,很合适发挥称人结的绳结。
黄毛弥常用绳子按照双手来结称人结,飞快的绑上一旁的锈蚀的灯柱上。按照福泽直隆大叔的教导把垂直下来的绳子就用单手结绳打了一个称人结,把自己缠住固定起来,悬在半空中。
弥常微笑着,得意洋洋的看着福泽直隆大叔。福泽直隆看着这个努力的黄毛。咧开嘴,举起手来竖起大拇指。先给一个赞扬。然后,福泽直隆大叔手臂一个旋转,拇指朝下。
弥常见到后,立刻就送上一个中指。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发出爽朗的笑声。
然后,福泽直隆大叔去指导其他的学员,弥常舒服的把身子向后仰着,把全身的重量发在绳子上,绳子的力量就拉在锈蚀的灯柱上。晃来晃去,舒服的摊开双手。
福泽直隆大叔对着佐仓优子大声的叱喝道:“你在干什么。没有吃饭啊。打绳结都不使力气吗?一扯就散开了,怎么可能发挥作用。”
秦丰登走到路灯边上,看着弥常的身边。微笑的说道:“弥常施主。你怎么用灯柱做为队友呢?福泽直隆大叔说的话还是要听得,正所谓是安全第一。”
“呵!呵!”弥常发出迷之笑声,眼神里充满鄙视。心里就是瞧不起这个装神弄鬼的和尚。
秦丰登也不说什么,走到树墩旁,飞起一脚就把树墩踢得滴溜溜转。和车轮一眼滚着远远的。
挂在半空中的弥常就看到了。微笑着说道:“丰登小师傅,踢木头好玩吗?”
秦丰登笑而不语,就在刚才树墩的地方站着,静静的站着。
弥常见到秦丰登没有回应,就觉得很没意思。就依着腰间的绳子,整个人就向后一靠。就这么摇摇晃晃起来,如同躺在摇椅上。
正悠闲地摇晃着。“嘎嘣!”可拍的碎裂的声音响起。弥常就有了不好的预感。腰部发力,就要支起身体。这更加加剧了灯柱的变形。
伴随着“彭!”的一声。灯柱断裂开来。朝着弥常的身上砸过来。
弥常脸色发白,徒劳的挥着手,想要抓住什么。抓了一空。弥常直直的向后倒去。
“死定了......”弥常想起了刚才的柴刀似乎就在落地的不远处。我会被劈成两瓣吗?
思维转瞬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