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所有压力消失,刘询轻吁一口气,背后已被汗水打湿,抹了抹额头细汗,刘询笑道:“那要看师叔希望我知道哪些?”
“小子,和师叔谈条件是很危险的!”田在农双眼微眯,刘询不置可否,笑道:“师叔,我是来和你谈投资的!”
“投资?”田在农哈哈大笑,讥讽道:“小小筑基也配和老夫谈投资?”
“师叔既然已经投资了这么多,那么为何不能再谈呢?”刘询狡黠一笑,心中已有断定,田在农是友!
田在农摸了摸胡须说道:“那要看小子你有什么资本来和老夫谈投资了。”
刘询神色一正,抱拳道:“宗主是你们囚禁的吧?”
“果然,那天堑变故是你小子带来的祸端,亏老夫还要给你擦屁股。”田在农撇了一眼道。
刘询摸了摸脑袋有些尴尬,笑道:“那是意外!”田在农摆摆手说道:“你信那个人的话吗?”
“不信!”刘询嘴角勾起微笑,两人心照不宣,一句话便解开了三十年前所有的秘密。刘询抱拳正色道:“多谢师叔帮助邢大哥!”
田在农欣慰地点了点头,刘询再次问道:“不知前辈究竟是何人?”田在农摇了摇头道:“以你现在的资历还没有资格知道,等迈入魁杓之后,一切自然会知晓!”
刘询点了点头,抱拳离开。常重胤,棺中人,风一邪,田在农,巧三槐,花非花,莫问天,霍光,甚至自己的父亲,这一切的一切看似毫无关联,实则都有牵连。
一张巨大的网笼罩着刘询,田在农望着刘询离去的身影,叹气一声:“万年的布局,这天地间的最后一条龙,师祖当年的三卦又将会如何?”
“上下风息之转轮,命勤瓶息之修行。”
“外有现分之幻身,内生体验不可言。”
“昼夜所现变化身,阴阳逆乱我自生。”
棺中人太小看了刘询,而若非这修行口诀刘询也不会如此快的解开所有的秘密。
“严寒,你太小看我刘询了!”
棺中人的真正身份正是严寒,而他暴露的原因正是那一页金书与这口诀,这是夺舍功法。一页金书被偷导致严寒心急,唯有将逃脱的希望寄托在刘询身上。
当然从严寒的第一句话刘询便已知晓他在蒙骗自己,他口口声声喊着严寒,为何说出是五大长老派刘询前来?若严寒仍在宗中那应该是六大长老才是,所以严寒早就在不知觉中暴露了自己。
严寒的布局便是从那一句“严寒”开始的,而既然棺中人的身份是六长老严寒,那么真正的宗主常重胤只有一个可能,那便是邢钺的神秘师傅。
刘询猜测,三十年定然是严寒偷取一页金书被常重胤发现,而后情节便是常重胤被六位长老重伤逃逸,当然这成功的逃脱或许也有田在农的暗中帮助。
此后五位长老将严寒囚禁在此,目的自然是想要获取一页金书的秘密,而一页金书想来也只有严寒才能解开,如此这鸡肋一般之物也就弃在藏经阁,或者是作饵钓鱼。
而一页金书是第一所留之物,王启曾言王道灵早已抹去第一所有的痕迹,除却每任宗主知晓过往以外那就只有一人知晓,第一的后人!
严寒定然与那跛脚男孩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