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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星难把她背到沙发上,转身去关门。
阮舒借机看着房间的陈设,干净大气,利落又简洁。
只是桌上的烟灰缸,有不少的抽完的烟蒂。
他看着不像烟瘾很大的人。
可是烟灰缸里面的烟蒂,堆积如山。
陆星难摘下口罩帽子,往沙发上一坐,大咧咧的分开腿,双手搭在沙发背上,眼睛平静而沉稳地盯着她看。
许久无言。
陆星难叹了口气,起身去了卧室。
阮舒不明所以的望着他进去,没到几分钟,他提着一个小的医疗箱出来了。
他再次蹲下,高高的个子儿变成一团,黑色的头颅向下垂着,发丝乌黑。
陆星难耐心的说:“把鞋脱了。”
阮舒不好意思的说:“我自己来!”
“那你自己来。”他把东西扔给她。
阮舒分不清哪个是哪个,她举起一个黑色的瓶子,认真的问:“碘伏是这个吧?”
他瞧也没瞧,慵懒的说:“你家清理伤口先用碘伏?”
阮舒往医疗箱看了又看,“可是你这没酒精啊!”
以证明她并不眼瞎,又翻了一遍。
然而依旧没有。
“所以说,还是我来。”说完,他松开手掌,里面躺着一瓶酒精。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拿走的。
阮舒有被无语住,一个头两个大。
她伸手说:“你给我吧!我可以自己处理。”
陆星难无视她的发言,先是拧开酒精瓶盖,又从医疗箱抽出几根棉签,微微沾湿了以后,左手抬起她的小腿,轻轻翻过些许,冰凉的棉签柔和的往上怼。
温和又刺激的酒精,擦的伤口生疼。
她咬紧牙齿,两边的脸颊羞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