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星难低笑,声音喑哑:“很适合你。”
这次,阮舒也跟着他笑了起来,月光下,蔚蓝海边,她的笑更加动人。
等到形式走完以后,便是挨桌敬酒。
阮舒随便扒了几口,就感觉胃里满当当的,便放下筷子不再吃了。
等到程橙来过他们这一桌以后,阮舒觉得有些闷,想去走走。
陆星难牵着她,走上海边的了望台。
从这里能看到整个婚礼的现场。
阮舒笑着。
她安静的不像话。
陆星难开口:“我们的婚礼也该提上日程了。”
不知怎的,握着她的手微微发颤。
阮舒紧张了一下。
她无法想象自己站在那里的时候,应该是一副什么样的光景。
她想了想,却无结果。
阮舒的眼睛流露出凄清。
她一旦闭上眼,漆黑的漩涡就会包围她。
那种窒息的感受,她无法逃脱。
她病了。
阮舒不得不承认。
她陷入一场恶臭的泥沼,无法自救。
今晚的天气不似白日里那般滚烫。
程橙敬酒的时候喝了不少,她躺在休息室的沙发上,烂醉如泥。
敬酒开始之前,阮易枫曾提出让她以水代酒,可是程橙百般个不愿意。
阮易枫酒量大,这些于他而言,不算什么。
他走进休息室,里面只开着一盏灯光微弱的台灯。
程橙穿着敬酒服,侧躺在沙发上。
他慢步走过去,轻轻的坐下。
程橙嘤咛着睁开眼,反手抱住他的腰,声音软糯:“你怎么找过来了?”
“我来看看你是不是喝醉了。”阮易枫捏住她的鼻尖,俯首低头,两个人的呼吸都是酒气弥漫。
“我没有!”程橙吃力的睁着眼,“我只是有些累了。”
昨晚弄造型弄到很晚,几乎一夜没睡。
“那刚才让你以水代酒,你怎么还不愿意了?”阮易枫的指尖摸着她的细腰,柔软似水。
程橙听到此话,愣是咬紧牙关,不出声了。
她紧紧箍住阮易枫的腰,醉意在此刻,似乎有清醒的迹象。
要她怎么说。
这些年的暗恋终于开花结果,她很兴奋,所以不选择以水代酒?
她自顾自地摇头,惹笑了阮易枫。
程橙哑然。
阮易枫继续追问:“嗯?”
程橙的脸色爆红,不知道是酒色还是羞赧。
她声音细弱蚊蝇,在这寂静的休息室中却是很明亮,“我只是很开心。”
“开心什么?”阮易枫听到这里,分明已经猜出她的心思,却偏要听她亲口说出来,看她腼腆羞涩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