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气氛突然有点诡异,君泽泠也生不起来气了,他无奈叹了口气,把脑袋埋在她颈窝里,闷闷道:“好,你生气,你心疼他,我没有人心疼,你就让我靠一下……”
何盼盼终于感觉到他们两个的话题好像不是在一条线上,试探性问了句:“你说的人是谁?”
“水行舟啊,不然……等等!”君泽泠猛地抬头:“那你说的人又是谁?”
“关河。”
君泽泠:“……”
何盼盼:“……”
“怎么回事?”两人异口同声。
何盼盼说:“我昨天去找关河,看见你的衣服和她的衣服在地上,然后床还在动……”
“不可能!”君泽泠矢口否认:“我昨天一直在宫里没有出来过。”
“骗人,你这个时候还要骗我,我明明看见了白色的衣服……”
“世上又不只我一个人穿白衣。”
好像,有点道理哈?
何盼盼陷入沉思。
“接下来该我问你了,”君泽泠敲了一下她不太灵光的脑瓜子:“你为什么要卷家产和水行舟私奔?”
“我没有啊,我跟自己私奔的。”
君泽泠:“……,那我这么问你,除了,车上还有什么人?”
“没人了呀,除了我就是马,哦,还有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伯。”
……
“不会吧,你是说那个老伯是水行舟扮的?”何盼盼震惊。
“有何不可?”君泽泠一脸受伤:“我刚刚和他打了一架,结果你说你心疼他,都不问问我伤到哪里了……”
君泽泠凑得很近,泛着粉色的双唇就在她眼前开开合合,虽然已经交换了足够多的体液,但何盼盼还是馋,一个不小心又狠狠咽了一下口水。
君泽泠的话瞬间就卡在了喉咙里,低头揶揄地看她:“这么馋,走了舍得吗?”
“嗯……舍不得……”
“那告诉我,还心不心疼水行舟了?”君泽泠对自己的身材还是很自信的,他相信何盼盼不会轻易放弃到嘴的肉,所以物尽所用,假装不经意扯了一下衣领,露出大片白花花的肉。
“我都不知道他的存在,怎么可能心疼他,而且他还对我下毒……”嘴上说着,眼睛却直勾勾盯着人家的肉。
君泽泠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又被她看了脸热,摸了摸鼻子打算把人先带回去再说,可是何盼盼不干。
她虽然好色,智商却没有问题:“我不回去,谁知道你昨天在宫里的话属不属实,谁可以给你作证?”
“影八……”
“他是你的人。”何盼盼挣脱男人的束缚,抱胳膊一脸审视,他的人,当然是站在他那边喽,而且狗腿子们是没有自主意识的,他们只听君泽泠的命令。
“那……我是去做贼的,没有别人了。”君泽泠理亏,有点心虚。
“做贼?哈?做采花贼吧?!”何盼盼满脸“果然如此”,气得声音大了好几个分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