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行舟从进门视线就来苏寐的身上,纪允辞又不是个傻子怎么会看不出来。
不察觉的挡住厉行舟的视线:“厉总哪里话,不知道今天厉总前来有何事?”
被人挡住了视线,看着苏寐离开的背影,厉行舟最后一丁点的耐心都被消磨殆尽。
“没什么事,只是恰好这清华园是我的产业,听说纪先生匆忙回国,就想着过来问问还有什么需要,我让人去安排。”
“厉总真不愧是做大事的,这买家住宅的需求,厉总也提供关怀,纪某受教了。”
这明摆着就是闲晃,对于这个神秘的男人,纪允辞并不太了解。
回来的太过匆忙,除了知道A市如今的首富是第一集团的厉家外,也就知道个,厉行舟是厉家最年轻的继承人。
想着并不是个简单好对付的人。
可现在看来,倒真让人有些看不懂了。
厉行舟刚出了纪家,就让人去查纪先生是真的病了还是纪允辞假借纪先生病情留住苏寐。
同一时间,纪允辞也让人搜集了厉行舟的所有资料。
二楼的卧室。
被挡住窗外刺眼的日光。
床上倒躺的男人眉宇柔和安详。
苏寐看着时间差不多了,一根一根慢慢抽出银针放置酒精中。
男人苍白的唇色,因为施针和房间里浓烈的香薰,缓和了许多。
纪允辞再一次进来的时候,苏寐已经收拾妥当一切。
熬了一整夜,白皙的小脸又些倦意,眼底也布上一层浅浅的青色。
看着纪允辞面色红润,苏寐笑了笑:“看来昨晚给你的香薰用着还不错。”
提起昨晚的香薰,纪允辞难得睡了一个安稳觉:“都是你的功劳,那香薰确实不错。”
“有助于睡眠还是好的,觉睡好了什么都好了,要是用完了记得找我拿就行。”
苏寐大大方方的模样,纪允辞心底的疑惑倒显得有些多虑了。
要真是苏寐和厉行舟曾经的亲密关系,那也是她的私事,他无权过问的。
想通了,纪允辞也不再纠结,不客气的点了点头:“好。”
苏寐收拾好东西,看了眼床上的沉睡中的男人:“允辞哥,今天的针已经扎完了,记得香薰别断,一直燃着,这里我还放了一些,今晚我再过来,那我就先走了。”
看着苏寐疲惫的眼眸,纪允辞有些心疼:“要不还是住在这里吧,你来来回回的也不方便。”似乎怕苏寐拒绝,纪允辞又添了句:“要是我父亲有什么变动,你在这里也方便处理。”
纪家的别墅不小,虽比不上厉行舟的,但住进一个苏寐也是绰绰有余的。
苏寐看到厉行舟那个模样,本来不想留下来打扰的,可纪允辞这么说了,苏寐又不好拒绝。
看了眼床上总是莫名透着股亲切感的男人,沉思了几秒,终于点了点头。
“好吧,那我就不客气了。”她暂时也确实无处可去。
正好熬了一整夜,身体早已经疲惫,困得不行。
就没有再扭捏。
“那我让人给你收拾间房间。”纪允辞心底欢喜的转身出了门。
清华园厉家。
厉行舟面色阴沉的坐在沙发上。
像一座随时要碎裂的冰雕。
又似火山爆发的前兆,无人敢上前招惹。
李想坐立难安。
手里的工作颤颤抖抖,五分钟里已经出错了七次。
在这么下次,他真的就要英年早逝了。
“厉厉厉总,您要吩咐什么,还是想要说些什么,不如就直接说吧,我这心脏,有点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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