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老是偷听我说话。”梓灵已经记不清这是凌墨寒第几次偷听自己说话了。

“你自己门开的那么大，我想不听都不行。”凌墨寒坐下，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

“借口是你多点的。”

“你教自己的属下打不过就跑合适吗？”

“凌雨又不是敌人，打不过跑不是很正常？”梓灵撇撇嘴，有什么合适不合适的。

“你是让她们在跟凌雨打的时候打不过跑？”

“不然呢？你以为是什么？”梓灵知道凌墨寒的意思，她也知道两个小丫头就算打不过对方也一定会拼尽全力的，这是她们作为暗卫，作为下属的职责，她只是有些心疼他们这些作为下属的，为了保护自己的主子甘愿牺牲自己，每个人的生命都只有一次，谁的命又不是命呢，凭什么要用他们的命来换自己的命呢。但梓灵也明白，每个人他活着的意义，有些事情她没法阻止，也没法改变，她能做的就是让自己不断变强，让跟着自己的人少点牺牲。

“小丫头！”凌墨寒看到梓灵发呆就知道她这是又想起什么了。

“凌墨寒，梦里我不仅梦到你受伤了，我还梦到夜莺她们为了保护我都死了，就那样死在我面前，都是血！我却无能为力，我救不了她们，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们咽下最后一口气。”梓灵放下了手中的葡萄，眼里有着明显的伤心与难过。梦里的那种心痛跟无助让梓灵到现在都记忆犹新，仿佛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一样。

“没事没事！那都是梦，她们都好好的。”凌墨寒起身将梓灵搂进怀里轻声安抚，他终于明白为什么梓灵今天会这么努力练功并且告诉两个丫头打不过就跑了。原来梦里还有这么一段。

门口的夜莺跟夜鹂眼睛有些泛酸，暗暗的握紧了自己的拳头。

“凌雨大人，明天开始麻烦你带我们俩练习！”夜莺诚恳的拜托站在不远处的凌雨。

“打不过就逃跑的那种吗？”

“啊？”夜莺愣住了，凌雨大人这是记住主子教自己的了。夜鹂一开始也愣了神，等反应过来就努力的忍着笑。

“噗……”最先笑出声的是凌云。他觉得凌雨一本正经开玩笑的样子真的太好笑了。

气氛因为凌雨的一句话轻松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