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泗手下没见过世面的小弟发出了惊喊,也吸引了詹鸢注意,她拔下发簪,直接射进了那个说话的小弟的脑门。
詹鸢起身:“乌合之众,欺软怕硬,恃强凌弱之徒还敢说话?”
看她做事这样果断毒辣,张泗怕了,问:“你,你是什么人?”
“我是那座宅子的主人。”詹鸢道。
“不可能!我爹说了,那座宅子废,废了几百年了!”张泗喊道。
詹鸢点头,承认他的话:“那又如何?是你们认为荒废了,但实际上一直有主人,现在我就是主人。”
“有,有何为证?”张泗还不死心。
詹鸢道:“地契为证。”
她拿出地契给他看,哪知张泗地痞流氓当真是地痞流氓,手指虽然断了,却还有嘴,一口咬住地契巴拉巴拉往嘴里咽下去。
詹鸢被他这个动作惊呆了:“凡人还真是有趣!”
她不紧不慢,又拿出一张说:“你以为我只有一张?”
刚才那张是詹鸢拿法术变的,她才不会把真的拿给要寻麻烦的人看。
张泗愣住了:“怎么还有,那刚才……”
“是手纸哦!”
“呸呸呸!”
张泗感到口里恶心急了,可怎么吐的出来?
詹鸢笑了,感觉戏弄凡人真是好笑啊!
“该说正事了,”詹鸢道,问张泗,“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来找我?”
张泗看着她,一时犹豫要不要进一步采取措施。
只可惜,詹鸢可不是一般的凡人啊!
她知道这帮地皮无赖不见棺材不落泪,所以直接甩出一叠符纸,一道道排在空中,将所有人围住。
这些凡人不懂巫术,更看不懂仙术,但符纸总是懂的,毕竟天伦山的声名远播没有人不知道。
张泗立马懂了:“你是修道人!”
“错了,”詹鸢说,“我是修仙人!”
符纸直接裂开,很快,在这里的部分人变成了太监!
没错,詹鸢此刻用的跟在京城对王人美用的是同一种符咒。这些地痞流氓平日里肯定没少欺负良家妇女,所以这个做法詹鸢一点也不觉得不对,反而有种为民除害的快感!
“啊?我兄弟呢?”有人已经察觉到了。
其他人纷纷摸裤裆,顿时哀嚎声一片!
张泗骇然转头,还没回神,詹鸢先一步到他跟前,一脚踩在他裤裆前。
“你是想和他们一样,还是回答我的话?”詹鸢问。
张泗吓得面色苍白,此时那里还敢想些歪脑筋,连忙是:“我说我说,我是张泗,是这一片管事的!我,我和我弟兄们都是受了城内王员外的吩咐前来,前来找那座废宅子主人的麻烦,王员外根本就不信那做宅子有主人,在之前,之前都是王员外管那座宅子,分给城里的乞丐住,每月从他们乞讨的银子里抽一成。”
张泗伸出一根手指,然后很快收回来,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