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简单易了个容,将原主那一脸的细皮嫩肉抹黑了,都说一白遮百丑,一黑毁所有,这话的确不假,先前没有抹黑自己的脸蛋的时候,那身暗红色的衣袍能衬得安夏风流倜傥;如今一个黑蛋顶着这身衣袍,只让人觉得糟蹋了这身绫罗绸缎。
安夏这段时日开的那些铺子的进账还不错,一改之前在小丫鬟面前扣扣搜搜的模样,十分大方地拿出银票要了个雅间。她透过雅间的红木雕花窗户向下看去,一楼的正中央搭了一个圆形的台子,台子四周垂下几条红色的薄纱,营造出了一股颓靡地氛围,台子周围坐满了等着苏钰成出场的客人。
苏钰成作为压轴人物,那肯定是最后一个出场,老鸨上去叽里呱啦说了些什么,安夏没听清,因为底下坐着的宾客实在是太吵了,大多数都在讨论着今天的头牌会带来怎样的视觉盛宴。
不一会儿,老鸨退了下去,一个穿着水色长袖的倌儿上去跳起了舞蹈,单看那身装备倒是齐全,舞姿身段也足够柔软,就是……安夏实在是接受无能。
你一个大老爷儿们,抹粉就抹粉,谁TM把整袋面粉都扑在脸上的!还有脸颊上红彤彤两坨腮红,你以为你是幼儿园小朋友文艺汇演吗?表演一个红苹果节目?再然后就是口红,血红的一片,很有当代小日子过得不错的某国人民,祭祀专用的妆容的风范。
“宿主你还别嫌弃,这就是当今最流行的妆容,人家芳草阁的小绾,老时髦了。”
安夏一脸疑惑:“我不理解,这种时髦能好看吗?”
这位小哥儿好歹专业技术过硬,虽然长得不是那么符合安夏的口味,但是人家舞跳得好啊,接下来这位,安夏实在是无力吐槽了。
原本安夏看有人怀抱一个品质上乘的琵琶上了台,脸上蒙着一块面纱,摆出了反手欲弹的架势,营造出了一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氛围,她还以为能享受一把视觉盛宴,结果……她想多了……
这是弹古筝呢?还是玩玩具呢?这声音能忍?简直是魔音灌耳!堪比人间炼狱!偏偏那弹奏者不自知,一个劲儿的朝底下的群众抛媚眼,那群人就和聋了一般,只顾着和台上的人眉来眼去,丝毫没有被这魔音影响的架势,安夏着实是佩服他们!
为了美色,弃自身安危于不顾,实属吾辈楷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