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个拥抱不论一开始是不是郁眠主动愿意的,只要在其他人眼里是,很快就会传出许多各种各样的版本来通过各种细节末支证明,他们就是真心喜欢,情难自已,主动相拥的。
沈知谨垂下眼:“我不想你吃其他男生的巧克力,才故意这样的。你要是喜欢巧克力,我等下下课带你去买。”
本来也没打算吃。
郁眠歪头,这句话在口边转了个弯,变成了一句好。
“那你待会下课就带我去买,不能食言。”
沈知谨笑着应下:“短不了你吃的。”
等沈知谨自己说完他觉得该说的以后,就趴在课桌上又睡觉了。
郁眠抬眸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台上的老师,见完全没有注意到他们这边,才安下心。
这大概就是坐后边的好处,不用一直在老师的眼皮子底下,一点风吹草动就有被点名答题的危险。
课间,沈知谨准时醒来。
一等老师下课就迷糊道:“走,我们去买巧克力。”
也不知道是不是郁眠的错觉,总感觉沈知谨好像变得更幼稚了。又或者,只是他把这小孩子的一面留给了自己。
这么一想,反而有种,他特别的一面只有我自己知道的这种隐秘感。
抱着巧克力回来的路上,郁眠没忍住,和沈知谨说了费绪野临时订机票去了京市的事情。
“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舅舅舅妈说让我们都别太频繁的联系他,只有撞得灰头土脸的回来了,才能知道教训。”
沈知谨问:“他能去干什么?”
郁眠一时没明白沈知谨的意思,怔了下:“什么干什么?”
路上来来往往都是穿蓝白校服的同学,她们两人走在路上,回头率总是很高。有时还能撞见好几个偷偷摸摸拿手机出来拍的同学,郁眠甚至都习惯了。
“他一个还没成年的人,独自跑去京市那么远的地方。没权没势,甚至连请帖都是拿的你的,他这样孑然一身过去,除了给自己给别人闹笑话,其余什么都改变不了。”
“他好像注定会败北。”
郁眠想说会有奇迹发生,但自己也知道这奇迹发生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确实如你所说,他根本不可能争得过陆知焕。我们家里也早早讨论过了,还在想等他回来要怎么安慰他才好。”
沈知谨顿了顿脚步,装作不经意的问:“你说谁?”
“阿野啊。”
“不是,我是问你那个好朋友,订婚的对象,是谁。”
“陆知焕。”郁眠想了想道:“他今年比我们都要大些,已经20岁了。听说提前从国外读完本科回来了,算是很厉害的一个人。”
“阿谨,你认识他吗?”
沈知谨没有迟疑:“不认识。”
像是第一次听见这个人名,因为有点感兴趣于是就多问了几句。
郁眠便点了点头没再多问了。
“对了。”沈知谨道:“过几天合同签完,你陪我去买一些摆件样式如何?我挑这些一向眼光不太好,你去帮我一起看看。”
郁眠答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