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又不是第一次见面,怎么能说不熟呢?况且侯爷让伤秋有一种一见如故的亲切感。侯爷不让奴家这么叫,奴家偏要这么叫,而且只在侯爷一个人面前这么叫!”伤秋的笑容带着一丝挑衅,有些撒娇地说道。
赵宗阳顿时有些头痛:这女人真是有些道行,非常难缠,一点也不好对付。
哎,同样是身材高挑,前凸后翘的女人,为什么有的胸大无脑,有的却是胸有沟壑呢?
不经意间,赵宗阳不自觉地浮起了这么一个念头,脑海中突然出现了冉冬夜双手叉腰,嚣张跋扈的身影。
真是好傻……不过傻归傻,好对付!哪像眼前这女人那么难缠。
不过难缠归难缠,总得缠一缠再说,难不成侯爷还怕了你?
“伤掌柜真是个精明的女人,开价吧。”赵宗阳云淡风轻地说道。
“在侯爷眼里,奴家这么市侩么?”伤秋委屈地说道:“奴家一片热忱,真心只想助侯爷一臂之力。至于价钱什么的,等事情做成了再说也不迟。奴家这里有一些道听途说,据说是关于当年开元武帝的事。侯爷为人子女的,应该很关心吧?”
“错了,本侯现在过得很好,过去的一切,都已经过去了,还纠缠不放做什么,到了现在,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呢?”赵宗阳的回答,完全出乎了伤秋的意料。
这世界上哪有免费的午餐,现在不明码标价,绝不是伤秋古道热肠,侠肝义胆。唯一的可能,只是要价太高!若是不问青红皂白地便上了她的贼船,只怕到时候对方的漫天要价,高得自己承受不起,那就只剩下任人宰割的份了。
还是那句老话,合作可以,互相利用可以,但主动权,一定要掌握在侯爷自己的手上!
“你掌握了些什么秘密不重要,只要不说出来,就永远都只是秘密。就让这些秘密埋在你的心里吧,侯爷没兴趣知道。”赵宗阳挥手道:“天色不早了,本侯知道伤掌柜很忙,不敢随便开口邀请吃饭。送客!”
伤秋一愣,感觉到原本以为牢牢掌控的节奏,突然间已经不在自己手中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感受袭上心头。
不过,她瞬间就从震惊中恢复了过来:这小家伙,真是有意思,很有挑战性。
嘴角露出一抹微笑,带着魅惑和一丝挑衅的意味,柔声道:“侯爷有耐心,奴家也有耐心。今日虽然在侯爷这里吃了闭门羹,但奴家相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总有一天,奴家能与侯爷坐到一起的……不要忘了,奴家这里有侯爷最想要的东西……”
片刻之后,这声音便已经飘远,而那风情万种的身影,瞬间便已没了踪迹。
赵宗阳的面色有些凝重:这女人太精明了,她没说错,她手中的确有我需要的东西……不过,并不是“最需要”。横竖都是一些内幕和秘密,无非就是体现出赵天云的无耻,或者是更无耻。
与了解敌人的无耻相比,如何壮大自己的力量,这才是重中之重。
再说了,你不说,本侯就不能想办法去查么?欲擒故纵,待价而沽……想跟侯爷玩这一套,未免太小看侯爷了!
“侯爷,门外……”赵宗阳正沉吟间,负责通报的下人又来了。
话还没说完,就被赵宗阳给打断了:“又有人侯见?不是说了么,本侯闭关,概不见客!”
“宗阳闭的是哪门子关?”御天寒黑色的身影,出现在了赵宗阳眼前。
又是一个不请自到的,把侯府当〖自〗由市场了?
赵宗阳正要说两句,却见御天寒面色有些凝重,带着一点兴师问罪的语气:“宗阳,你到底把冬夜怎么了?自从跟你出去一趟之后,昨夜回来就一直闷闷不乐,据丫鬟说,夜里很晚了还不睡,在扎稻草人……就连今日说到侯府,她都不来了,说再也不想看到你。这可不对啊,要知道,平日里一说起来你这里,她可是最〖兴〗奋雀跃的!”
“什么?这魔女居然半夜扎稻草人?无法无天了!”赵宗阳恨恨地骂一句,直接让御天寒崩溃:我是问你怎么回事,结果你抓着旁枝末节就没完了……
说起来,冬夜也是这个样子,这两个不正常的家伙,真是伤脑筋!
“罢了罢了,你们之间自己的事,自己解决。”御天寒说起了正事:“我是来告诉你,你最想要的,已经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