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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稳定局势的方式，是现在最需要的，所以吴督察很着急，按照现况循环下去，累倒的迟早是他们自己。

要真是累垮了，那可太惨了。

快马加鞭的来到觉醒者机构，吴督察进入研究员专用的楼层，一个个穿着白大褂的研究员正在紧锣密鼓的研究当中，其中统掉一切的正是汪淼，陈威不来，汪淼就是组长。

汪淼现在已经完全是住在研究所了，每天从宿舍醒来就直接赶到研究所，然后到累了就下去休息，要不是还会饿，要吃饭，他就已经完全丧失昼夜的概念，完全凭借自身的状态来睡觉了。

现在也差不多，看着试管目不转睛，就连身后的吴督察到了，也都没有反应。

“汪淼！”

吴督察实在等不了了，要是不叫一叫汪淼，怕是他很久都没法从自己的世界里脱离出来。一激灵，汪淼差点没有抓住手中的试管，颠倒了好几下才抓住，擦了擦额头的汗，才转过身，责怪般的说道：

“吓死我了，吴督察，你怎么来不说一声，差点把我的试管打破了……”

得，这还怪我了……

吴督察汗颜，继续说道：

“汪淼，我也没有故意吓你，是你太认真，太投入了。”

“……”

“行吧行吧，吴督察，你这次来得正好，我也有话对你说。”

“什么事？”

“是关于陈威的一个建议，他提出，现在只是靠超凡材料，还有觉醒者机构是不够的，这样我们迟早面对不了层出不穷的厉鬼。”

听着汪淼单刀直入的话语，吴督察眉头一挑，竟是和他想到了一块去了。

这个神不知鬼不觉的陈威倒也是有大局观，看样子不只是单纯的科学家思想而已，说不准还有战略家的思想。

“行，你先跟我讲讲，他的想法是什么。”

“很简单。”

汪淼顿了顿，思考了一下自己的言语，抛掉了一些不需要的赘述后，汪淼说道：

“其实很简单，就是养鬼。”

“养鬼？”

吴督察眉头一挑，眼中流露出震惊，汪淼看着这幅熟悉的神情，和当初自己听到时的表现一毛一样。

然后汪淼用详细的语言，对陈威的言论深入浅出的说道，吴督察绝对是听的懂的，但就是觉得自己没听懂。

“等等等等，就是说，陈威想要用人命去养鬼？然后让鬼去替我们对付鬼，相当于一场交易？”

“对。”

“你这个说法也行，与其每一次都不确定人命给不确定的人，那倒不如选定目标和可以牺牲的人，以换来更大的收益呢？”

“是这么说没错，可是。”

吴督察顿了顿，愣是没有说出来反驳的话，刚刚汪淼已经说得很清楚了，牺牲的目标由死刑犯代替，让他们进入厉鬼的区域里，能活着出来是他们的本事，他们死了也都是罪有应得，除了那虚无缥缈的人道主义思想作祟，其实是没有什么关系的。

对于厉鬼而言，汪淼看了这么多的厉鬼资料，竟然还真给他找到了一个，或许可以使用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