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花长荣的额头已经被汗水打湿了,如果情况允许我一定会嘲笑她一番,还以为胆子有多大呢。
不过花长荣的脸却是慢慢的变了,从略显稚嫩变成了二十六七的样子,我顿时忘记了害怕,脑子里全是一句话。
尼玛,原来竟是老黄瓜刷绿漆,装嫩啊!
嘭!
一声巨响,本来大厂的祠堂门自己关上了。本来嘛,我想好好嘲笑一番花长荣的,现在我不得不说我腿肚子都在发颤了,就他娘剩下害怕了。
“我们出去吧?”
我明知道对着两个人说这话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但还是忍不住看向张大胆。
“你们看见没?里面用黄色的布做的帘子像是佛堂一类的地方。”
张大胆直接无视了我的话,并且成功的转移了话题。
我和花长荣一看确实是这样的。
“这里并没有发现张大宝媳妇,也许在里面。”
说完,张大胆就一马当先的走了过去。
花长荣倒是难得的对他露出了欣赏的神色,反而白了我一眼,随后两人都进去了我一个人考虑到更加不安全于是自然跟上了。
在密不透风的祠堂里,却能够让人感觉阵阵不同寻常的凉意,突然,就在佛像的下面竟然出现大片地血迹,吸引了我们的目光。
我们慢慢的向着佛堂靠近,直到绕过佛像,满身是血,一片鲜红血腥的人出现在我面前,这个死状凄惨的女人应该就是那位一直在养胎的凤儿了。
我顿时拳头紧握,尽可量的控制不让自己惊恐叫出声,而后就看着张大胆和花长荣分分上前查看死尸。
死者腹部有一个血窟窿,现在看着应该是血液已经流的干净了,因为周边的血都已经干涸了。
死者的眼睛大大的睁开,仿佛生前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可以看出直到死的时候她的心里仍旧被巨大的惊恐充斥着。
她的两只手在无意识的护着肚子,可见她想要保护孩子,但是最终……
…我们的目光下一刻就被旁边一个死婴吸引了,那是一个还未成型的婴儿,是被活活的从母亲的身体里挖了出来的。
实在太凶残了。
“天啊,太可怕了。”
看着这一幕,我无意识的呢喃。
“我们必须收了这个厉鬼,否则他还会再去迫害更多的人的。”
花长荣是一个出生在道士家族的人,一身的正气哪怕付出生命也会去维护傲骨正义。
“那个东西,他一定还在这个祠堂里,我们要小心应对不可大意。”
很显然张大胆这一次的想法和花长荣不谋而合。
哗哗……
突然之间,祠堂里面所有的蜡烛皆被诡异的峰刮灭了,我顿时陷入到了黑暗里,这里我看不见了花长荣看不见张大胆,没有了他们的身影我只会更加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