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心累,腰疼,可是宝宝不哭,宝宝很坚强,嘤嘤嘤。
能当上土影的人都很擅长安慰人和鼓舞人,所以,自我调节好心情后,大野木沉重地推开了会议厅地大门。
忍界又要开始动荡不安了,蛰伏的势力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不甘沉寂的神明止步也行动了起来。
“红眼小姐什么时候才能回来,黑棺蠢蠢欲动,感觉快要出世了。”
“关键时刻,红眼那女人还不打算回来吗?难道组织在她心里一点都不重要?”
“毕竟她师父就是前任首领,不靠谱的师父才会带出不靠谱的徒弟。”
正当嘲讽意味此起彼伏时,一道强壮有力的男人缓缓从座位上起身,他看向了圆桌上其他几人,沉思后说到:
“都安静一点,既然立花不打算回来,那就启封首领留下的卷轴应对!”
“是,蓝眼大人。”
首领?她不都已经死了吗?难道在死之前还特意留下卷轴以防黑棺异动吗?
蓝眼像是看透了在座几人的疑惑,他落座后,正要开口解释,可身后的大门却被推开了,是的,红眼立花没有去寻找修一的遗骸,她回来担负起自己的责任了。
“哟,这不是我们的大忙人吗?怎么还知道回来啊?我还以为你被外面的世界看花了眼,忘记了回组织的路了。”
绿眼女人戏谑地看了一眼神色淡然的立花,安然得犹如一朵高岭之花,这让绿眼很是不爽。
你了不起,你清高,你差点害了我们,你知道吗?不行,越看她那张脸,我就越生气。
“六草,才多久不见啊,你更年期就来了吗?那这可不是一件好事,因为,这预示着你即将成为老女人。”
立花何时被人挤兑过,她先是歉意地看了一眼代理首领蓝眼,然后嘴角勾起一抹微笑看向了绿眸六草。
“你脸上怎么长满了皱纹?难道真的成为老女人了吗?岁月真的不饶人啊。”
“立花,你不要太过分了,别以为你师傅是前任首领我就会怕你。”
师父吗?
想到这里,立花失去了与六草相爱相杀,她兴致缺缺地看向了蓝眼。
“我来了是为了那些回不来的人,所以,我会好好担负起自己的责任,不让师父失望的。”
蓝眼点头,眼里也有些不忍,毕竟,每一届黑棺守陵人的下场都不会太好。
死亡对于他们来说是一件幸运的事情,可偏偏大多黑棺守陵人都会在生不如死的煎熬中度过一生。
说是守陵人,其实更像是成为了一种祭品,活祭,祭祀里最恐怖的一种方式,它不会世界让人成为死去的祭品,
而是在不断的岁月轮回里,侵蚀折磨守陵人,身体上的折磨远不及精神上来得更直接。
孱弱的灵魂不断被黑棺碾压,它给予守陵人的痛苦大多比直接杀了你还要让人无法承受。
“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六草有些不忍心,她和立花从小斗嘴,一起生活,一起长大,表面上两人势如水火,可内心里,她还是很关心立花的。
“我不是在担心她的安危,只是在想,活祭的人选不能是别人吗?”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傲娇的六草是绝不会说出自己在关心立花这中话,说到底还是她的自尊心在作祟。
“其实我也不想成为活祭的人,既然六草你这么关心我,要不你来替我承受这一切?”
立花眉眼弯弯,嘴角露出了挑逗的笑容。
“我…才不要,再说了,我可没有关心你。”
六草很忌惮黑棺,小脸上满是恐惧,连说话都变得结巴了。
“我只是觉得…让你去做活祭…有点屈才…才不是在关心你…你可别想多了…”
圆桌会议上,其余几人忍不下笑了起来,朝夕相处,他们又怎么会不了解彼此的性格。
“你们笑什么。”
六草羞怒,对着其余人龇牙咧嘴,像极了炸毛的小猫一样。
“好了好了,知道你没有在关心我。”
立花走到了六草身边,然后伸手安慰着对方,此时的立花,眼里满是柔情地看着这个比自己小几岁的丫头。
“我不在的日子里,前面的路,只能靠你自己走下去了。”
“哼,我们相差无几,你少用姐姐的口吻对我说教,我不吃这一套。”
话虽如此,但六草却并没有将立花放在她头上的手拿开,她也有些舍不得和伤感。
“以后,再也没有人能为你遮风挡雨了,更没有人能宠着你了。”
“立花你是故意在骗我的泪水吧?你真是个坏女人,我果然很讨厌你,唔呜呜…”
争斗很多年的两人在这一刻,六草率先放下了一切伪装,傲娇的她立刻扑进了立花的怀抱里。
“你师傅明知道事情会演变成这样,她也没有办法救下你吗?”
立花呆愣了片刻,然后安抚着六草,她到现在也想不通自己的师傅新在想什么!
“没了你,以后我吃饭都不会香了,也没有人和我斗嘴,我无法接受没有你的日子。”
不得不说,傲娇确实香,六草紧紧地抱着立花的腰不松手,生怕眼前的人下一刻就会消失。
“六草,人就是在不断的分别中才能变得更坚强,我不能让自己成为你的绊脚石。”
“再说了,我当活祭,也不一定会死啊,说不定我和黑棺有特别的感情,我能征服它也不一定!”
立花的话没有人回应,上千年的岁月里,从来没有守陵人逃脱过黑悲惨的命运。
“我该出发了…”
沉寂之中,立花淡然的声音响起,打破了僵硬的,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