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裕琛:“不说话我就当默认了?”
景糯含羞带怯地等她:“你要不要脸!”
厉裕琛一点也没有要脸的意思,甚至还有点想笑。
下一秒,庄家就爆了牌。
厉裕琛赢了。
对面的人把人头马一饮而尽,脸上全是他乡遇故知的激动,喋喋不休的说着什么,唾沫星子满天乱飞。
被带出赌城的时候,景糯都没反应过来刚刚发生了什么。
“你,你怎么赢的?”
厉裕琛给她披了件轻薄的羽纱外套:“算牌。”
接着又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还小看我吗?”
景糯晕乎乎的:“不敢了……”
两个人来的时候还太阳高照,里面灯光太足,氧气浓度又高,以至于出来看见外面华灯初上,热闹的街道,景糯还有点恍惚。
难怪会有人沉浸在拉斯维加斯的赌城里,不分昼夜。
她感觉她只是进去了片刻,却没想到出来,已经入夜了。
厉裕琛带着人去吃饭,等吃完已经九点半了,景糯精神却还亢奋着,一点也不困倦。
厉裕琛于是问她:“晚上看不看节目表演?”
“百乐宫的音乐喷泉,水舞表演到十二点。”
景糯当然心动,又有些犹豫:“可是家规写了十点要准备睡觉了。”
厉裕琛从容不迫的找理由:“没有关系,小朋友过儿童节要放假的,放假可以不遵守规则。”
景糯于是欢快的去了。
“这里可以拍照。”厉裕琛提醒她。
景糯这次出来玩,带了专业的摄影机,替换镜头也有,都在保镖那里帮她拿着,闻言把摄影机架起来,举着它疯跑着拍照片。
厉裕琛对这些都没什么兴趣,放任景糯自己跑来跑去,做了几个手势,两个保镖意会,离开大部队,紧紧跟在景糯身边,又不让她察觉。
十二点前一行人回到酒店,酒店也是拉斯维加斯的着名地标,一层全是博彩,楼上才是房间。
景糯回来的时候,眼神巴巴的瞅着基础机器看,厉裕琛哪儿不知道她的意思,让保镖换了筹码,陪她又玩了一轮。
景糯拿着筹码,想起来厉裕琛玩二十一点的时候,是直接用了现金,没换筹码。
她想什么,就直接问了:“你那会儿怎么用的就不是筹码呀?”
厉裕琛回答:“没必要换了。”
景糯不敢像厉裕琛玩那种刺激的大场面,于是自己在tiger机和百乐牌上嗷嗷叫着输光了筹码。
等回到酒店的时候,零点已经过了,景糯一进门,房卡都还没插,就直接被厉裕琛抵到房门上,亲了个七荤八素,软在他怀里。
厉裕琛哑着声音:“今天早就想这么做了。”
景糯想到他在赌桌上和自己说的话,意识到这个狗男人没在开玩笑,他是真的想酱酱酿酿。
景糯眼睫颤抖的像蝴蝶翅膀似的,抬起胳膊,然后使劲踮脚,特别勇敢的亲上了厉裕琛的……下巴。
没办法,她很努力了,然而身高就是不够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