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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院子外头的芍药花正值时节，开得鲜艳。

“琰爷……”

“嗯？”

“够了……”

“阿黎乖，我说过，你会知道的。”

…………

“怎么了？阿黎，是不舒服吗？”穆云琰轻哄着，没再继续。

“骗子！”穆黎不动，眼角滑出眼泪来，让穆云琰顿时心疼不已，“怎么了？别哭，阿黎乖，我不继续了，别哭。”

穆黎抓着他肩膀，指控般质问：“你昨天做那么多，是不是就为了骗我这个？”

“傻瓜，当然不是。”穆云琰吻着她红润细嫩的唇瓣，“是我不好，没克制好自己，别哭了，好么？乖宝宝，别哭了。”

因为停下，穆云琰身体有些僵硬，小心地拥着她，一遍遍哄着。

穆黎抽泣了一下，被他哄得心软，又舍不得他这般难受，可怜吧唧的轻哼了句，“最后一次。”

…………

穆黎真的，后悔心软了。

早上入睡，一直到晚上九点才醒，全身酸痛到跟没了骨头一般起不来身。

起来被喂了晚饭，又昏睡过去，一觉，又是第二天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