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对夏新柏说:“爱妃,朕不放心任何人,辛苦你一下就在这儿等信,凑合着换一套祥嫔的衣裳,顺便照看一下这母子。”
接生嬷嬷知道,她现在出这个门,绝对没好果子吃。
嬷嬷端茶递水伺候两位主子。
夏新柏换了身祥嫔的衣裳,逗着刚出生的人类幼崽。
这小玩意精神不济,不爱动,很贪睡。
倒是不哭不闹。
太后得着消息气得炸了肺,坐着轿撵正往这赶。
狗皇帝拦住太后在耳边说了事情的经过。
太后说句:“祖宗保佑,五皇子保住了,虽说妃位照理是四个,可这俩怎么也得升上来。”
谋害皇子,这在皇宫里可是要命的大事。
很快慧妃就带了人来回话,看见太后直接跪下痛心地说:“臣妾死罪,搜遍了皇宫也没找到静嫔。”
太后懵圈了,直接问:“你找她干嘛呀?”
皇上觉得这话有点意思,不动声色往太后身边靠了靠。
太后顿时明白了,故意挖坑说:“静嫔不是帮皇上办什么学堂吗?有出宫的特权,或许出去了呢。”
慧妃继续演戏:“臣妾不敢说,可又不得不说。”
“祥嫔妹妹发动时,静嫔就不在寝宫。”
随后,祥嫔妹妹进的那碗参汤是从御膳房端出的,只有凌烟阁的宫女小梅去过膳房。
祥嫔发动的时候,静嫔和狗皇帝在没一个瞧见的荷花池边上遛弯,可不是没在寝宫吗?
皇上一听证据又指向静嫔了,忍不住无奈的看一眼太后。
显然太后被气得也努力的憋笑。
淡淡地说:“小梅怎么说?”
慧妃连说:“臣妾该死!”
太后忍不住怼了句:“扯这些虚头巴脑的有什么用?你倒是死去?”
慧妃一惊,狗皇帝唯恐露了底,补充道:“爱妃别怕,太后没想到有人胆子这么大,敢谋害皇子,一时气急了,你慢慢说小梅是死是活。”
慧妃这才说:“等我们发现的时候,小梅就在凌烟阁自尽了。”
狗皇帝“哦”了一声,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袭来。
夸了句:“爱妃办事有效率,先回寝宫休息,没有传召不要外出。”
“这谋害皇子不是小事,所有人的奴才都得经过审讯。”
慧妃告退,房里就剩下太后和皇帝。
太后头痛道:“可怜四皇子,怎么摊上这么一个娘。”
狗皇帝:“母后也觉得是慧妃下的毒手?”
太后:“等证据吧,当初的肃妃,好好的二皇子怎么就能和美人私通。”
“还有皇后到底为什么要以巫蛊之术栽赃静嫔。”
“三皇子和宫女有什么,说到底不是太大的事,怎么那么巧被所有人撞见?”
“一件件下来,就剩下一个干净的四皇子,还能是谁干的?”
皇帝冷冷地补充:“慧妃的父亲,就是当年西境的督粮使,怎么那么巧,军报就差一天,大皇子出事,那年刚好四皇子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