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猰貐被两人搀扶着靠到了岩壁上，眼睛瞄到了姬负衣袖上沾染上的血迹，一下子就抓去了他正在抽回的手，“你衣服上弄到血了，我帮你弄干净吧。”

“嗯？”姬负瞄了一眼，“我自己来就好了，你先歇着吧。”

“让我来吧，顺便还可以看一下灵力运转有没有受到影响。”

姬负没有坚持把手抽回，不过他觉得就算受到了影响，就这么一个小小的清洁也看不出来吧？

猰貐可以将灵力的运行速度放慢，让它从自己的指尖流出，直接包袱在了姬负衣袖上。灵力清洁这种湿污渍其实就是一边震动一边蒸发水渍，其实是一个很简单的技巧。

“你这都亲力亲为？”阿日善觉得自己有些看不懂猰貐了。

“没，就是想这样做了。”松开了手之后的猰貐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说起来，你们还记得自己当初学习的第一个灵力法术吗？”

“不就是将自己身上的水蒸发掉么？”姬负看着他像看怪物一样，“还是你教我的呢。”

“我也是。毕竟草原上经常会突然下雨。”

“那除了这个，你们觉得还有什么实用的？”

“不是，你这是刚才被震坏脑子了吗？”姬负抬手搭在了他额头上，“温度没什么问题呀。”

“震坏脑子又不是发烧，温度当然不会有变化。”阿日善也是觉得猰貐这会儿奇奇怪怪的。

猰貐没好气地拍开了姬负的手，“这不是没事做么，正好就想一下部落里的小朋友们按照现在这套方法学灵力到底合不合适。”

阿日善瞬间就将猰貐在自己心中的位置拔高了，可还没放稳，就听见姬负满是怀疑的一句“你不是只会研究阵法么？什么时候关心起这个了？”卡在了半空中，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有的孩子虽然能够使用灵力，但他们一辈子都没有办法摸到那些复杂法术的门槛。所以这些人完全没有必要去学那一些高阶法术的基础版。在低级法术中找到最实用的一批教给他们，才是最最合适的方法。”

“有道理。”阿日善倒是想明白了猰貐的点，“而且最实用的往往最容易给新手带来满足感，不仅有助于将他们转换为劳动力，也有利于增强自信心。”

阿日善的话倒是让猰貐感觉到了些许的尴尬：他前面的话纯粹就是为了圆自己的行为，没想到阿日善还真的分析得头头是道。

“我觉得最重要的是怎么从晶石里抽取灵气。”姬负首先想到了一个，“毕竟不管是要滋养本命武器还是战斗过程中灵气枯竭的时候都需要用晶石来补充。”

“本命武器是什么？”阿日善第一次听这么个说法。

“你没有吗？”姬负手掌上翻，长枪就这么凭空化在了他的手掌中。

“没有。我可以摸一下么？”得到了许可之后，阿日善有些好奇地伸手，“和普通的长枪似乎没有什么区别，为什么叫本命武器？你刚才是从哪里取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