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我以后要是找不到对象都怪哥哥!”
萧退之的注意力不在直播上了,宋砚时极其享受的靠在她的大腿上,底下垫着干毛巾,他的发质很好,像猫毛一样柔软,带着淡淡的薄荷味,屏幕里只有能看到萧退之半个身子…
萧退之低声:“阿时,尾巴…”
“不碍事,他们又看不到。”
“……”萧退之原先还挺喜欢摸他的尾巴,软软的像一样,后来就…
画面太美,不敢想。
“念念,你不爱我了。”都不摸他尾巴了!
“你别闹……直播呢。”
“那你关了……”
说的也是。
直播间对面暴风哭泣,然并卯用,萧退之是个见色忘粉的,说了一声晚安下次见就切断了直播,虽然只有短短十分钟,网络上就已经传遍了直播内容,正好让一些讽刺宋砚时穷的人哑口无言。
树大招风,人红是非多是再直白简单不过的自然规律,萧退之也不例外,她早期顾着工作的时候有人说她圈钱,几个月不营业娱乐圈反倒也没了什么新鲜事,除了一些雷人的瓜。
宋砚时目的达成,一刻都等不及了,抱着萧退之的腰往后推到床上,他跪坐她两腿之间,倾身看着她的脸,双眸迷离,凑到了她的耳边;“念念,我们好久没有......”
后面两个字几乎消音了,温热的呼吸洒在了她的耳垂,萧退之呼吸一紧,脸颊充血,目光下意识闪躲,宋砚时的衣服带子已经松了,轻轻从肩膀上滑落,露出线条挺立的胸膛,腹肌,人鱼线......
萧退之看呆了,忍不住上手戳。
宋砚时轻笑,碰着她的脸舔,声音缱绻,要命的挠人;“念念,同意是吗?”
“嗯,你要听我的,我让你停你就必须停下来。”
“好。”
房子隔音很好,此时房间里的声音却混乱的让人找不到天南地北。
萧退之的唇贴着他的后颈,声音沙哑;“宋砚时,你欺负人......”
宋砚时脸上都是汗,打湿了耳鬓的短发,进退两难对他也不太好受,但他仍然能摆出一副人畜无害的委屈脸挑逗她;“念念,你可真是冤枉我了,我不是听你的吗?”
长夜漫漫,房间里的动静过了许久才停下。
萧退之睡过了头,起床已经是上午十一点,她手忙脚乱下床倒腾自己,穿着毛拖下楼,打开门撞上一堵肉墙。
宋砚时圈着她的腰,脸上的笑如沐春风,他穿的整整齐齐,而她拉链才拉到一半,这么一看,她倒像是个流氓了。
“急什么?我帮你请假了。今天不用去公司。”宋砚时弯下腰把她卡在拉链上的头发轻轻拉出来,整理好她的衣服。
几千年前,萧棽总不爱好好穿衣服,一到夏天就穿件单衣在院子里跑,不是种海棠花,钓鱼,就是在树底下荡秋千,跟个兔子似的,好像有源源不断的生机,偌大的国师府只有他们父女俩,也没个佣人,确定心意只有他就有一个很可耻的想法,想看她不穿衣服的样子,后来看到了,却相看两厌,更没兴致多做什么,一直都是占有欲作祟,不舍伤她,也不放过她。
萧退之还是气头上,压根不想搭理他,装作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