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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衣复杂的目光在凤栖和华莲身上转了一圈，最后叹了口气看向凤栖：“师父，天色不早了，早去早回。”

凤栖哦了一声忍耐着心中腾起的怒火往外走，华莲看了眼站在门后的狐狸，嘴角一弯跟了出去。

凤栖一路疾走，来到一片郊外的小树林。

华莲跟在身后，见凤栖越走越偏，提醒道：“前辈，三皇子的府邸不在这个方向。”

废话，我当然知道！凤栖手上一动，三尺秋水握在手中，秋水指向华莲：“你喊我前辈，今日我便以前辈的身份教教你作为晚辈应该如何尊重前辈！”

华莲眉目一挑，似乎不明白凤栖为何如此动气。

若是凤梧在这里，定然比华莲更加惊讶。

以前在栖凤山，玩笑话很多，大家口中的白衣心里想的是什么，但面上总会一笑而过，或是表面一脸生气，但心里却是完全的不在意。再不济，也是心里和表面一致的不在乎。但如今，这等里外一致的愤怒与在乎着实是少见。

华莲似乎想到了一个可能，刚要说什么，凤栖一剑已经刺了过来。

华莲右手挥扇就要阻挡，扇子快碰到剑锋时忽的手一顿收回了扇子，左手挡住剑锋，身子往旁边躲避。

大概是顾忌着这是凡间，四周空间禁不住两位上神的法术摧残，于是两个人都默契的没动用法术，只是单纯地攻击和躲避。

当然，是凤栖攻击，华莲躲避。

凤栖怒气冲冲，不带任何法力的凤凰九式招招凌厉不留任何情面，华莲存着让凤栖发泄情绪的心思，便已是三分留守。

等凤栖把秋水剑架在华莲脖子上时华莲已是衣服褴褛，一身灰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