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就今儿!”
“呀,今天啊?瞧瞧,那你还给什么钱,拿去拿去,算做给小宝子的礼物了!”
惠风和畅,徽州盼来个不是细雨蒙蒙色好天气不容易,慕泠涯第二次陪女人女孩子逛街。这次比上次好些,还知道走在殷浅浅左前方,在这熙熙攘攘的街市里,殷浅浅双目失明,被碰到摔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浅浅,想去哪里?”
“哥哥想去哪里?”
慕泠涯看着殷浅浅的手抓着他的袖口,还是不怎么放心。于是道:“浅浅,抓紧些,人多,走散了有危险。”
殷浅浅应着,抓的紧了些。然后笑道:“这样多像个小孩子?再说了,我听声辨位可比哥哥还厉害,要不要试试?”
慕泠涯微笑,放慢了脚步,道:“紫筱就是个孩子,你比她还小。”
“被顾姐姐听到,该骂哥哥了。”殷浅浅好意的提醒。
慕泠涯嘴角一抽。
“她知道了也是浅浅使得坏。”
他可没忘记那夜和蓝离澈的相遇,要多乌龙就多乌龙。
殷浅浅果然笑出了声,银铃般清脆,细听又有微风细雨般的温雅。
“人越发多了,浅浅,我们去前面的亭子里坐坐吧。那个丫头肯定在客栈里折腾恒之和青澜呢,叫我们晚上回去定然是有什么秘密的,且让我看看,她能搞出什么来。”慕泠涯是真的觉得轻松许多,想想那个丫头,真是贴心的很,怕是故意放他出来散心的。数月以来的忧心沉重压的气氛低迷,江湖险恶,他如今才知道何为身不由己。
浅浅是个温顺的性子,到有些像是邻家小妹的感觉。若是他没有在墨尘谷,浅浅也没在西域长大,他们只是在这江南一个普通的小村子里成长,他定是会从小就在她身边,像个邻家大哥哥一样,帮她打跑欺负她的孩子,下雨天给她送伞。
慕泠涯脚步一顿,何时,竟然有这种想法了?
一个相识不到数月的人,到像是有着隐秘的羁绊。
有些疑惑,必需要问说口了。
“浅浅?”
身后的殷浅浅感觉到了慕泠涯的踌躇,于是浅浅的笑着:“嗯。哥哥,你想说什么?”
两人已经到了凉亭里,慕泠涯扶着殷浅浅坐下。才说:“浅浅为什么叫我哥哥呢?难道是我长的特别像浅浅的哥哥?”
殷浅浅了然,原是在疑惑这个啊……
“哥哥不喜欢这个称呼?那便叫慕大哥吧。慕大哥,别多想,浅浅纵然精通占卜之术,但也无法光凭这些便看出一个人的三亲九族。只是觉得,慕大哥很像很像娘亲口中的哥哥而已。”
慕泠涯有些不自然,眼中复杂难测。
殷浅浅试探的开口:“慕大哥?”
慕泠涯道:“一个称呼而已,是我过于执着真意。反倒让浅浅想起来那些旧事,乃我之过。”
“没事,有些事情总是忘不掉的。嘻嘻,那这么说,哥哥是默认这个称呼了,那哥哥我们干脆结拜吧!”殷浅浅笑的欢欣。
慕泠涯道:“《易系辞上》中有“二人同心,其利断金;同心之言,其嗅如兰。”的字句。浅浅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殷浅浅摇头:“我不甚了解中原文化。汉语还是跟母亲学来的。”
慕泠涯凭栏而立,看着远方,目光深邃:“如金石般坚固的友谊。”
殷浅浅:“血脉相揉?”
慕泠涯:“血脉相揉。”
慕泠涯又道:“传说月下义结金兰,便是一场地久天长。”
旁边一位姑娘突然插话道:“就像七姐妹的故事!”
殷浅浅忍不住一乐,慕泠涯轻咳两声。
那姑娘见此,也觉得这个比喻实在失败,于是呐呐地说:“本来就是这个故事嘛……”
是夜,万籁俱寂。
逐月客栈的天字一号房里,顾紫筱终于大功告成,一切准备完毕。只等着正主回来了。
叶寒萱看着唐恒之和魏青澜被顾紫筱折腾的东跑一趟西跑一趟的,最后唐恒之直接坐在椅子上死活不起来,不禁笑道“顾姑娘,慕公子和殷姑娘该回来了吧?”
“嗯,应该快了。”
叶寒萱点头。然后看着屋子里,由于没点灯的原因,一片漆黑。
但叶寒萱可是全程参与准备这场特殊的成人礼,这里有什么名堂她可是最清楚。
“殷姑娘会高兴的。”
顾紫筱喜形于色,破有几分得意忘形地道:“那当然!”
叶寒萱也点头。
“浅浅,时间仓促,所以便给你买了一个发簪作为你生辰的礼物,可别嫌弃了啊。”慕泠涯轻声道,他的语气极为温柔,可却与对待顾紫筱有所不同,因为那是对亲人,对妹妹的那种疼爱。
“怎会呐!哥哥送的发簪很好看。”殷浅浅甜甜的笑道,手抓着慕泠涯的衣角。她的头上,插着一浅白色的簪子,簪头如一朵雪莲在她发间悄然绽放,上面垂着流苏,她说话时,流苏就摇摇曳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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