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担心这孩子,加之又先前急急忙忙的找了许久,早已憋了一肚子气,再加上先前段老村长所言之“种种危险”,看了一眼尚自哭泣的、还正在被父母喝骂的段氏兄妹,破楼就是一顿大骂,这倒让金羿觉得很受委屈,原本想好好给义父说说先前崖底所发生的事情,话还没到嘴边,就被义父给骂回肚子里去。
自此之后,段氏兄妹便被其父母严厉告诫,不准再和小金羿到处玩耍,其他邻家的孩子也被其家长督促不许离家太远,尉迟恭自然也很是生气,不但将其子大骂了整整几天几夜,还罚其不得再往苍山上去,并且每天扎马时间由原来的两个时辰增加为三个时辰。
闲暇之余,金羿也给尉迟恭谈及那两怪争斗之事,尉迟恭哪里肯信?还道他是瞎掰故事来哄自己开心,以便获取自己的原谅,反而还又给金羿增加了一个时辰的扎马时间,美其名曰“孺子诚不可教,略施小惩”。
自此金羿就不再说及此事,免得再受责罚。
这下到了苦了我们的金羿了,每天清早,一大早就被尉迟恭给叫醒,接受惩罚,扎马四个时辰,对于他来说,并没有什么难度,但他本是小孩,玩心本就很重,看着那些玩伴或在洱海之畔相互追逐打闹,嬉戏玩水,或结伴泛舟,钓鱼于百里波浪之上,心里那个痒痒,何其难受。
而唯一伴随着自己的就是那株海棠花。
……
时光转瞬消逝,眨眼便是初夏时节。
和煦的晚风,吹的金羿全身毛孔齐张,说不出的舒畅快活,躺在水边,挽起裤角,脱掉粗布鞋,把脚浸泡在水中,感受着鱼虾轻轻咬着自己的脚趾,一麻一痒的,嘴中哼着自己瞎编的曲子,眯着眼睛,静静的享受着这难得片刻休息。
“请问这位小朋友,你知道尉迟恭将军住在哪里吗?”一位头挽白色方巾,身着白衣,脚穿白色皮靴,面如冠玉的英俊男子,微笑说道。
“什么将军、元帅的,好像这周围没有叫这个名字的人。”金羿眨巴着一双玲珑的大眼睛,隐晦的笑笑。
“羿儿,回来吃饭了!”浑厚的声音响起,尉迟敬德的身影自远而进的出现在两人视线之内。
“糟了,看来谎言被拆穿了,义父也真是的,早不来晚不来的”心里嘀咕着,嘴中却答到道:“就回来了。”
急忙翻身穿起鞋袜,向着白衣人不好意思地笑笑。
那白衣人仿佛也不见气,继而继续看向尉迟恭,身体也不知是因为激动还是其他原因而渐渐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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