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但武尊堂被灭,武圣居也就会随之倾覆。当玄牝门在江湖上独树一帜的时候,会不会比那两家势力做得更过份,真的没有人敢保证。
并且最重要的,如果吉泰然马上就去踏平了麒麟堂,那么段娇娘也就同样有危险。
武平云道:“父亲,难道唐秋雨真的是在骗我吗?难道入地穴救回人的魂魄一事并不存在吗?”
吉泰然听完叹了口气道:“儿啊,看来你身在江湖中的时日尚短,所以才会轻易的听信了唐秋雨的话。那唐秋雨独创武尊堂,若是没有点心计,也不会有今天的成就,你又如何能够斗得过他呢?他让你入地穴救阴魂一事从理论上讲是行得通的,不过从古自今从未有人敢去尝试过,大家都清楚这其中的危险。”
武平云道:“既然有机会成功,那么儿就要前去试一下,还希望父亲您能够直言相告,那地穴之中到底有何危险。”
吉泰然看着武平云执着的神情问道:“儿啊,你且对我说句实话。到底那地穴之中飘着的是谁的阴魂,竟然会让你不顾性命的前去相救呢?”
武平云听完脸一红道:“是一位与我相交的女子的魂魄。孩儿我不敢欺瞒父亲,那女子与我情深似海,是我平生的挚爱,所以就算是有再多的艰险,我也要去地穴之中闯一闯。”
吉泰然听完了武平云的话暗然神伤,他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儿子,感觉他是那样的有情有义,并不像自己那样,在极其不理智的情况下,挥剑便斩了珍儿的娘。
吉泰然回忆起了往事,两眼之中又含着热泪道:“好孩子!你这一点要比为父强很多,着实让做父亲的我自愧不如。就算是我得到了天下,只怕在自己的内心深处,也会一生都有一块缺失,那也是任何人都无法去弥补的。就凭着你对那个女人的执着,我就应该支持你才对,不过我又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前去送命呢?”
武平云知道吉泰然是在说他对自己夫人的亏欠,自己需要抓住这个机会,让他进一步支持自己的想法。
武平云道:“父亲,孩儿我去意已决,既然是我您的儿子,那么我就绝不能输给唐秋雨。若是我不敢前去,那么当我的灵魂回归了肉身,势必会让他小瞧,到时就连父亲您的面子上也不好看。更何况我此次要去相救的,又是我最深爱的女人。”
吉泰然听完含着泪竖起了大拇指道:“好!珍儿不愧是我吉泰然的儿子!我儿志向远大,胸襟广阔,胆识过人。我儿威武,我儿是当今世上第一真男子也!”
武平云听他这样说,就知道吉泰然再也不会给自己什么阻力了,于是便满心欢喜的施礼道:“父亲您过奖了。”
吉泰然道:“珍儿,既然你非要前去地穴一探,那为父就要把自身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不过我所讲给你的,也都是一些极其古老的传言,至于到底这其中有多少是真实,有多少是虚假,我也未能查明。”
武平云道:“父亲您尽管说,儿我自己然会牢记于心。”
吉泰然点了点头道:“自天地初分依始,便有了地狱之门的存在。而那古老的传闻也就从地狱之门诞生之后流传开来。传言中明确告知世间的万物生灵,此门有三不入。乃分别是凡身绝不可入,修真绝不可入,初神绝不可入。”
武平云听完追问道:“父亲,孩子不甚明白,还望您能够帮我分析一下。”
吉泰然道:“所谓的地狱之门,是昆仑山的一处荒野,那里杂草不生,飞鸟不鸣,绝无半点的生机。而地狱之门也只是一个地域之名,并非真实有门存在于世间。而地穴就存在于地狱之门的中央,那才是真正通往地下的入口。”
武平云等他把话说出来,才明白地狱之门与地穴之间的关系。
吉泰然接着道:“地穴本是地表的一处天坑,那坑无底之深,从未有人曾探知过。许久之前也曾有人想去一探,可是距地表数十丈深的坑内,满是赤热的岩浆,所以但凡有何生灵想要以凡躯进入地穴,终究没有可能,必将被那岩浆化为灰烬。这也就是为何凡身绝不可入的原因。”
武平云听完真的感觉地穴之内好险,吉泰然若是不把这件事说出来让自己知道,如果自己带着肉身前往,只怕纵身向地穴内一跳之后,就什么都没有了。
吉泰然道:“而所说的修真之人绝不可入,讲的就是咱们玄牝门的这些人,当然为父也包括在内。因为不管我们所修的真气还是精丹,都会被岩浆所阻,最终掉入到地穴之内的魂魄,也会在那里变成孤魂野鬼,再也没有出离地穴之日了。而初入神道的神人也是如此,没有数千年之久的道行,就算进得去也出不来。所以这许多年来,虽然人们都知道那收集魂魄使人复阳之法,但是谁也没有能力去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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