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唯只是感觉痛,她捶打着他,想推开他,可这举止,只是刺激得喻小虎更为疯狂。浑身散发着的酒气,充斥着张唯的鼻腔,她已经分不清,是喻小虎喝得有这么多,还是刚才那瓶砸在他头上的酒散发出来的气息。
虽然下身渐渐适应起来,张唯的痛感没有那么严重,可人早就被喻小虎撞得七晕八素,在渐渐的迷离中,她似乎看见,有血慢慢的从喻小虎的头顶流下,在喻小虎的额际发角,显得那般的狰狞,随即,她晕了过去。
不知什么时间,她慢慢的苏醒了过来,依旧是在包厢中,灯光已经调得很暗,原本响着的音响,也给关掉。
而喻小虎则坐在旁边的沙发上,并没有管头上的伤势,只是默默的抽着烟。
张唯只是感觉痛,浑身散架的痛,下面更是火辣辣的撕裂般的痛。
见得她的动静,喻小虎移过视线,看了她一眼,张唯竟有些恐惧的试图向后缩了缩,害怕这个男子,又是狂性大发。
喻小虎将电话丢给了她,声音却是带了几许的冷漠:“刚才算我**了你,报警吧,我不会抵赖。”
刚才气头上,事情就是这么怒火攻心的发生了,现在冷静下来,他也明白,自己刚才所做的算什么事。
虽然一直是个粗犷的男子,但这么混帐的事,还是第一次发生,不管张唯是什么人什么事份,但刚才绝不是她自愿,算是违背她的意志。
以她对他的恨意,绝不会这么算了,让他再度尝尝牢狱之苦,算是轻的。
张唯只是怔怔的看着身边的电话,缩了缩身子。
衣裤早就被喻小虎撕得尽碎,连想遮羞,也不可能,喻小虎起身,将刚才找服务员要的一套服务生衣服丢给了她。
张唯无声的哭了起来,她哭,声音很低,很压抑,似乎在竭力的控制着自己,不让自己哭出声,她害怕再度惹着了喻小虎。
这样委屈压抑的神情,一点也不如平素她那嚣张跋扈的模样,竟有几份的让人怜惜,喻小虎半眸了眼,别过头不去看她。
张唯颤抖着,摸索着穿上衣裤,这衣裤,不大合身,可现在也不是挑剔的时候。
半天的功夫,她才穿好,然后,她带了哽咽的声音,低声问:“我可以走了吗?”
喻小虎怔了一下,才问:“你不报警?”
以张唯睚眦必报的性子,给了她一巴掌,她必定要还一巴掌,推了她撞墙,她就敢跳起来还一酒瓶的属性,这种被**的事,她肯定不会这么就算了。
张唯拿着电话,再度看了两眼,缓缓摇了摇头,只是说了一句:“我想回家……”
喻小虎沉默着,却是收拾好包厢中她被撕得碎裂的衣服,打成了一包,拿在了手中,然后,带着送她回家。
夜很深,仿佛已经是凌晨三四点钟,一路上,两人坐在车中没有说话,倒没有以往那种针锋对麦芒的意味。
送到张唯的楼下,张唯站着没动,这意思,显然不要喻小虎去她的住处。
喻小虎将手中的那一把东西塞进了她的怀中,低声道:“拿着,这是证据。”
张唯抹了一把眼角的泪,却是一把将那包东西丢在一边,返身自己就往回走。
看着这小太妹这个模样,喻小虎越发的不是滋味,他冲着她的背景嚷道:“你随便什么时候报警,我都认帐,我不会抵赖的。”
等他的话落,楼上已经有人开了窗户,对着他一阵臭骂:“大半夜的,嚷什么……”
甚至有人向他泼水下来。
喻小虎赶紧坐上出租车,溜了开去,离开这群被扰了好梦的人。
去医院处理了一下头上的伤势,已经有玻璃渣渗进了头皮中,医生剃掉了他的头发,消毒清理了玻璃渣,喻小虎于是就光着头,顶着一块沙布回家了。
浅浅的洗漱了一下,清掉满身的酒气,看着天色渐亮,就打电话给李文川交待后事。
“怎么了?”李文川仍旧是好眠,伸手搂着田小蕊,无尽的回味昨晚的一夜旖旎。
“川,我现在将爷爷托附给你,他的时间不多了,我怕我以后不在的时日,没人照顾”喻小虎现在放不下的,就是喻爷爷。
这郑重交待后事的口气,将李文川吓了一跳,满脑子的旖旎给击得粉碎,将枕在田小蕊颈际的胳膊抽了出来,他坐直了身子:“怎么了?虎子?出了什么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