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扬只是像看空气一样看了一眼这个有点白痴的二世祖,就转过头等待着刷卡结束。这种程序异常的复杂,毕竟是国家秘密部门使用的程序,需要一步步的安全认定,然后由上级签发秘密通行令,再通过国安的消息平台转发至相关的城市,再由当地的国安部门联系相关部门。显示器上一直在显示请等待的字样,前台的接待小姐也对这个油头粉面的二世祖没有什么好感,趁着这个机会一直专心地操作着机器,根本都不抬头看一眼。
“人家根本就不喜欢你,你还好意思站在这死皮赖脸的。”楚天扬冷冷的说道,脑海之中不知道为什么会忽然闪过一个女孩的身影,那个自己生命里第一个有着夫妻之亲的纯洁的女孩,万一遇到这种人该怎么办?一丝烦乱忽然涌上了楚天扬的心头,明天一定要找师兄问问清楚她现在的情况。
“丫挺的还来劲了嘿?”二世祖挽起西装的袖子就要动手,不过看看装作看不见的前台女孩,又愤愤地冲着地上呸了一口,拿起电话打了出去。
“黑哥,我龙龙,我在何顺祥呢,对,小美被人骚扰了,你赶紧带人过来,出了事算我的,什么?老爷子那边你不用管,你要是我兄弟,就带人来!”
挂了电话,二世祖指着楚天扬的鼻子说道:“丫的在这等着,今天非把你的屎打出来。”
这个缠着自己的二世祖要倒霉了,前台小姐低头整理着散落在吧台上的文件,幸灾乐祸地想着,这个叫何顺祥的外贸公司看上去十分的普通,可是后台却是十分的扎硬,老板也不知道认识谁,反正之前有自称黑社会的人来这里找茬,结果没到十分钟连人带车就被带走,从此以后再也没有来过。
大家都还记得那辆嚣张的卡宴被两辆没有牌照的吉普车别住,然后下来几个穿戴非常普通的人,拿着棒球棍一棍放倒车主,又开始将卡宴乱砸一通,警察来了那几个人只是拿出证件晃了晃,处理案件的警车便一溜烟跑没影了。从此那辆卡宴和卡宴的车主,再也没有出现过。
这个二世祖不过仗着自己的老子是什么央企的干部,在燕京这片卧虎藏龙的地方又不是什么非常牛的人物,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了。
楚天扬不搭理他,在等待了将近十分钟之后,卡机上的终端电脑终于提示信息读取完毕,前台的小姐看了看电脑上的信息,拿起内线电话嗯嗯啊啊地说了几句,才将卡还给楚天扬,微笑着说道:“先生您好,抱歉让您久等了,您的信息显示完全正确,请持卡从右侧楼梯刷卡进入三楼302室,总经理在等待着听取您的工作汇报。”
“丫的别走!”二世祖伸手拽楚天扬的衣服,猛然感觉浑身似乎一凉,正看见如同恶魔一般的眼睛在盯着自己,那眼神带着一种让人恐惧的杀气,似乎看一眼,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一样,二世祖用手捂住心脏,下意识地退了两步。等到楚天扬转身离开的时候,那种恐惧的感觉才消失掉。
二世祖晃了晃脑袋,晕晕的,一定是昨晚玩的药劲还没过,出现了幻觉,思维还不太清晰的二世祖此时已经将怒火全都转移到了楚天扬的身上,看着楚天扬向电梯走的背影,二世祖咽了咽唾沫,指着楚天扬骂道:“孙子,有种你就藏着别出来!爷爷今天还就跟你耗上了!”骂归骂,想到刚才那种心脏如同被揪住的窒息感觉,二世祖还是没敢再跑过去动手。
前台小姐低头冷笑一声,打心眼里更瞧不起这个狗仗人势的软柿子了。
在走进楼梯间的一瞬间,楚天扬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指甲大小的椭圆形黑色磨砂处理的物体,轻轻按动了上面隐蔽的按钮。
燕京郊区的别墅群中,一座规模宏大的中式院落里栽满了各类植物,正是九月金秋时节,瓜果飘香五谷丰登,种在院子里的果树上挂满了成熟的果实,水磨石铺成的小路弯弯曲曲纵横交错,几只看不出血统的土狗互相追逐着在院子里撒欢。
忽然,几只玩的正欢的土狗似乎嗅到了什么危险的气息,原本趾高气昂的尾巴紧紧地夹了起来,呜咽着趴在地上,眼神中充满了惶恐。
别墅地下室紧闭的实木大门忽然打开,一排身形高大雄壮的男人快步走了出来,沉默但是却危险,如同随时可以爆发的火山一般。
这些人显然是刚刚做完体能训练,健硕结实的肌肉挂着汗水,遍布全身的伤疤因为充血而显得异常的狰狞。原本两米多高的实木门此时显得十分矮小拥挤,这些人沉默地走向别墅的大门,整个院子似乎都在颤抖。
狗有灵性,比人更能感受到这些人身上散发出的危险气息,这些双手沾满了鲜血的屠夫在燕京又遭受了惨无人道的折磨,在黄老邪的摧残之下,逐渐褪去了非洲大地屠夫的气质,成为了锋利而又精密的杀人机器。
抱歉了新生意开张雇不到好服务员 只好自己上阵累得一天连口饭都吃不上实在抱歉